旁的话,只是真的不明白,这些日为什么司洛水一直如此执着地要来见她。 司洛水捏紧了衣袖,望向对面的少女。 “因为哥哥的事情,我、我查了很多事情,发现了一些阿婳可能不知道的事情。我、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阿婳应该、应该知道。” 姜婳看着对面的人,司洛水的神情似乎很犹豫,但是这些日她寻她的举动却一点都不犹豫。 因为手中的糖人化了,她有些不开心,故而待人没有以往耐心。 “你寻到我,不就是要告诉我,甚至搬出了夫子,说吧,我在听。” 她轻声说道,没有留什么情面。 司洛水的脸一下子白了,整个人都哭了出来:“阿婳,我、我没有的,我只是觉得,觉得阿婳这样的人不应该被瞒着,我、我把阿婳当很好很好的朋友,我觉得、觉得谢大人不应该......不应该骗你。” 姜婳没有太在意,谢欲晚瞒着她的事情许多许多,差不了哪一件。 她望着司洛水,不知为何司洛水什么都没有讲却已经泣不成声。 知晓今日不能去见谢欲晚了,姜婳倒也不急迫,手中的糖人被她安静地放到了盒子中,不过半晌,已经快化干净了。 她一边想着明天去买糖人还能不能碰见今日的那位话很多的小姐,一边想着今日夜色这般好明日应该不会下雨。 司洛水说出那番话,觉得姜婳一定会问上一两句的,但是过了许久,发现她一句都没有问,甚至没有看她。 司洛水心怔了一瞬,又想起那日少女将她从水下救上来,保全了她的名声。她唇张开,又闭上,最后终于说道:“阿婳,牢狱中根本没有人对谢大人动刑。” 姜婳怔了一瞬,疑惑地望向司洛水。 ...... 一阵沉默后,司洛水着急说道:“没有,真的没有,我爹爹是想的,但是、但是怎么都寻不到法子。那一阵爹爹发了很大的脾气,因为无论是天子还是太子,都不愿意对谢大人动刑,更别说更严重的。” “一怒之下,我爹爹甚至去寻了三皇子和五皇子,可无论我爹爹拿出多少利益交换,他们、他们都不愿意。天子、太子、三皇子和五皇子都不愿意,阿婳,这世间、世间没有人再能对谢大人动刑的。” “那日牢狱同我说,你去探望之后哭了许久,我便、便派人打听了一下你哭的原因,狱卒说你的身上满是血,太子那边也寻我爹爹,问爹爹觉得是三皇子还是五皇子做的,我爹爹知晓,知晓他们都不会做。” “然后,我还、还偶然撞见了你和谢大人在一起,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觉得你被谢大人骗了,阿婳。” 一番话下来,姜婳神色未变,司洛水却已经落了泪。 姜婳垂眸,轻声道:“好,我知道了,还有旁的事情吗?” 司洛水茫然道:“阿婳,他,他骗了你。他利用你的同情和可怜,他......” 茶楼此时人已然不多,她们的位置靠着窗,能够看见璀璨灯火之上淡淡的月亮。 少女的眸色同月亮一般淡,她望向对面那个哭的不成模样的人,声音很平静:“司洛水,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为何觉得,在你和他之间,我会信你。” 她的声音很轻,话语也是罕见地直白。 司洛水的泪止住,许久没有反应过来:“可是阿婳......我说的是真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有些说不出话。 姜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