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外一般不住在那儿。 他将车停在车库里,下了车去到后面把睡着的白瑜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把她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给她盖上了自己的长风衣就轻轻松松地像抱着一个睡熟了的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往家走。 刚走没几步,他抬头就看见一个人正站在他们的面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 “莫舒?”他停下脚步,看向来人喊了一句。 “嗯。”莫舒也走近了几步,就看清了白瑜趴在曾睿怀里熟睡的样子。 虽然有风衣盖着,但依稀也可以从空隙中看出来一点点暧昧的痕迹。 “你来有什么事?” “之前的精神病院里,有人提取了白瑜的血液和DNA进行了研究,得出了一个令人感到意外的结果。”他说着,看向曾睿,发现对方一副平静的样子,就知道他大概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她是最适合把所有牌的力量都收集起来的‘容器’。”莫舒低头看向白瑜,眼神里闪过几分复杂感。“比起像范雅这种从小就被改造过的人工容器,白瑜的体质和她身上的卡牌似乎是天生就适合当自然容器一样,且副作用也不会很大。” 他看向曾睿:“你知道,但是你没报给政治局的人,这是为什么?” 曾睿回视他,不答反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她的实验数据照理来说应该是由院长那个老家伙亲自发给莫非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实验数据后来没了,就连几个参与到对她的研究里面的人都忘记了有关她的一切事情。如果不是在精神病院被查搜时发现了一堆被隐蔽地很好的蛛丝马迹,可能莫非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曾睿凝神想了一下:“有人在护着她?” 莫舒没有给予肯定答复。 “当时和她一起进入到精神病院的,有戴维泽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戴维泽和卫歌是贺充的人,那个男人暂时不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莫非的人,也许他们的行为算不上是护着她,倒像是掩盖部分事实,大概是因为不想让她的特殊被更多人知道,招来争夺和麻烦,就像当年的艾乐一样。” 莫舒目光沉沉,面容难得冷峻:“贺充和莫非自艾乐死后,看似活的很正常,实则一个比一个疯,总想着收集把全部的卡牌力量都收集起来就能让她回来。” “一个不停在找最适合的容器,另一个则是强行制造容器,不同的选择,但都是极端的走向。”曾睿一言概括,这时候他怀里的白瑜忽然皱了一下眉,嘴唇砸吧了一下:“唔……” 他们俩以为她要醒来,没想到她却是将头调转了一个方向,又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曾睿的肩上继续睡觉。 “你选择站队莫非吗?”他忽然问了一句,莫舒微愣,然后恢复到惯常平静的面容:“这话是我原本想问你的,你要选择站队吗?” 曾睿沉思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现在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更多地去探索这个世界的未知,这是我的根本目的,与我站不站队无关,况且各方势力周旋,不仅仅只有莫非和贺充两派势力这两种选择。” 他将白瑜颠了颠,随即冲莫舒点头:“如果你没别的事情了的话,我先走了。” 莫舒站在原地,看着他抱着她和他擦肩而过。 他低头去看,白瑜乖巧的睡相映入了他的眼底。 (题外话:补充一下,塔罗力量放入‘容器’里,若是‘容器’接受不了这股强大的精神力量的话,很有可能会导致出现受伤甚至死亡等负面情况,所以才说贺充和莫非两个人虽然用的方式不同,但本质上来说是一致的,都是不顾后果地强行给人注入力量。只不过前者是想着更换,后者是想着改造。然后这里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范雅能同时获取两张牌的能力,你们应该能看出来一点点吧?(卑微JPG))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