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到底是嘴硬还是鸡巴硬了。 指腹抹过他的眼泪,黎乔喘息着笑了几声,还是没再臊他,反正她也玩的差不多了。 强撑着继续扭腰,黎乔准备再高潮一次就起身,他却好似终于支撑不住了一样,抖得像是被操高潮的女人,变了调的哭吟声不再压抑,黎乔舔了下唇。 “...骚货,被绑鸡巴都这么爽...阎弃是不是骚货?小楼是不是骚货?” 一边狠狠下坐,一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说那些骚话,黎乔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喜欢这些直白下流的荤话了。 意识可能清醒了一刹那,阎弃吞下哭吟死死咬着牙,颈边青筋暴起,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去抵御身下传来的剧烈痛苦与快感,还有自己不值钱的声音。 可他已经是主人的乖狗狗了,怎么会不回答她呢? “...是..是小乔的骚货...小楼是...是骚货...” 一开口,话就停不住了。 “小乔...小乔....姐姐....受不了了...太...太爽了...” 舌尖都收不回去了,在她锁骨上划弄着,在她最后狠坐那一下后,阎弃全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抵在她的肩头重重地低吼了一声。 说是吼,但声音颤得像被拉动的琴弦,说不是吼,但音量确实太大了,正在品味高潮的黎乔都被这一声拉了回来。 无奈般叹了口气,黎乔摁着他发烫的肩膀咬唇起身,他涨得太大了,都有点卡,出来都很困难,小半分钟才全部抽出,涨到可怕,都有些红紫的性器带着泥泞湿润晃啊晃,被黎乔撤退时的腿碰了一下,他就又开始发抖了。 瘫坐在沙发上喘息,黎乔撩开发,随意摸上已经湿透的发圈就要像在头发上扯下来一样扯掉,可刚一动,阎弃狠狠咬牙抑制的哭腔冲出喉头,眼泪从他飞扬泛红的眼尾处落下,苦捱了大半个钟头的少年,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别...别!疼...疼...” 赶紧停了手,黎乔已经有些慌了,但没表现,抿了下唇,又小心碰了上去,刚一拉发圈,他又开始掉眼泪,泪珠子扑扑往下落,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小乔...不会坏了吧...” “...不会。” 急中生智,黎乔光着脚跑到书房,翻找出剪刀,又赶紧跑回来,阎弃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剪刀吓得都要躲,可以一动就又腰软。 “别躲!”黎乔安抚一样亲吻他的眼尾,哄小孩一样放软声音,“不相信姐姐?嗯?不相信菩萨姐姐 了?” 抽噎了一声,阎弃还是摇了摇头,强忍住要躲的生理反应,扣紧了沙发皮。 先将大肠发圈没有松紧的那一部分剪开,黎乔呼了口气,抬头看着他咬破的唇跟水洗过一样的眸子,靠过去轻吻他的唇珠:“等会儿有一点点疼,我得把剪刀尖塞进去,就疼一下,忍忍可以吗乖狗狗?” 点头呜咽了一声,他真跟乖狗狗一样了。 摸着他的头摁倒肩颈上,胡乱撸了两下,小心摸上发圈。 “小楼是不是乖狗狗?” 黎乔压低了声音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是...” 捏上发圈,黎乔咬唇,轻轻一拉,还没听到他痛苦的呜咽,就立刻把剪刀尖塞了进去,剪下。 发圈受力弹开松懈,性器骤然放松,阎弃颤着嗓子喘出声,被阻断了数次的射意传来,他下意识挺腰,几秒,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一直发抖却什么都没射出来的红肿性器,终于哭出了声音。 “小乔...坏了...鸡巴坏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