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口中一叠声的‘对不起’,哭得涕泪横流,却仍没能阻挡母亲的动作。 女人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捏着符纸,点燃后看着它迅速燃烧。随即一把按住小童左手,使之压在一张符咒上,她口中念着‘乖’,却在小童惊恐眼神下将一枚一指长的长钉压在他掌心。 女人握起锤子,举起时微微犹豫,可转眸看到小童的脸,终于还是一咬牙,挥臂下锤。 皮肉被穿破的声音很细微,却在惊惧之下被放大,皮开骨裂仿佛爆发出山崩地裂的巨响,惊得女人啊啊大叫。 小童瞬间尖叫蹬腿,不住挣扎。女人骑压得更用力,并扯过一张布巾,塞住了小童的口。 布巾不大,不会使哭闹鼻塞的小童一时便梗住呼吸,却能降低他的音量,使他不至扰民。 小童哭声一低,女人立即连击两下长钉,使小童手掌下压着符咒,一起被死死钉入地板。 她咬着牙,像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哪怕再钉小童右手时仍有迟疑,却流着泪仍坚持挥锤。 不顾身下骨肉的痛楚和挣扎,她心里只有自己要做的事,如痴如狂、如魔怔般地实施那计划。 “叮!叮!”一声声锤击长钉的声音,在低低哭嚎中显得格外高亢。 每一声都让女人肩膀发颤,却从未能制止她的暴行。 长钉钉入地板,鲜血从掌心流出,染红符纸,后顺着钉孔渗入地板。 小童不断哭闹,口中咬着布巾想要吐掉,却始终不能,只得含着布巾含糊地哭: “妈妈……妈妈我错了……妈妈……呜呜……好疼啊,妈妈……” 他或许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但既然妈妈这样做,那一定是他做错事了吧。 但哪怕他求饶,哪怕他认错,这一次妈妈都没有停手。 将原本被养得白胖的小童钉入地板,即便女人松开他,他也动弹不得时,女人终于松口气。固定儿子这件事仿佛耗尽了她所有力气,衣衫和头发被汗水打湿,她瘫倒在一旁,看着被疼痛和恐惧折磨着的孩子。 最纯洁孩子的痛苦,是对恶神最慷慨的献祭。 女人瘫坐了一会儿,忽然捂脸嚎啕大哭起来,可转瞬又忽然变得坚毅,她站起身,双手握拳,对小童道: “妈妈是为了你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你才能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吃好的,穿的好的,有很多很多钱,做李家的少爷,出门有车坐……不被人戳脊梁骨,不被欺负……” 她呼吸渐渐急促,转身一把从桌上拿起另一根更粗更长的铁钉,和差不多大小的木钉,随即又跪回小童身边。 她用手指蘸了儿子的血,在小童额头、手臂、心口等处画过符咒,随即再次将目光落回小童脸上。 4岁的小男孩脸蛋嘟嘟的,婴儿肥使他显得格外可爱。 儿子像妈妈,小童五官肖想貌美的女人,是个即便狼狈哭喊仍很可爱漂亮的孩子。 她将孩子生得这样好,养得这样好…… “啊……啊……”女人忽然埋首抱住自己,崩溃大哭。 直到几分钟后,才抽噎着恢复些状况。 她骑在儿子身上,踟蹰、犹豫、苦痛、挣扎,面上表情时而狰狞仇恨,时而痛苦无助。她的状态如此危险,仿佛下一刻便会发疯。 可某些执念巩固了她的心,强大了她的意志,在最后一刻,她还是没能放弃这场献祭,将那枚铁钉钉入了儿子的眉心—— 一下一下的锤钉,那小小暖暖的身体在自己胯下抽搐、挣扎,渐渐没了动静,失去温度。 她眼中的光彩也渐渐流逝,只木讷讷地钉钉,又起身用力起出砸破坚硬头骨的铁钉,将木钉轻松钉入铁钉开疆拓土后留下的深长伤口。 仪式终于完成,女人失去所有力气,铁锤脱手,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她似浑然未觉,只垂头如丧尸般对着儿子的尸体。 四周的一切好像都静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