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陆文曜被她这样紧盯着发亮深邃的眼睛没有刚刚那般坚定,他不太自在地抓了抓带着水珠的头发,“我,我忘拿背心了。” “那你给我讲,我帮你拿就好了。”丁书涵轻笑着朝他靠近,“你是故、意、的、吧?” 那几个她特意说得很慢, 对方没有做声。 丁书涵灵动的杏眼稍稍一滞,原以为只是玩笑,但没想到他竟然默认了。 她自然没有乱了阵脚,在她自己刚刚说出丁嘉年昏睡过去后,便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丁书涵忍不住勾唇一笑,他的小心思被自己如数揽入眼底。 “你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怕他醉过头了,影响体验感。 她记得家里是有蜂蜜的,是丁嘉年当时给自己收拾随军行李带来的。 只不过蜂蜜质地黏稠,喝一次蜂蜜水便要小心翼翼地防止滴落,黏黏糊糊清理起来实在麻烦她很是不喜欢。 “不用。” 陆文曜话音刚落。 他那宽大的手掌猝不及防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娇小的身体揽入自己带半干的胸膛前。 紧接着她只觉得自己腰间一紧,带着酒气的呼吸笼罩着她,带着侵略性的吻毫无预警地直接落下。 此刻有些微醺的陆文曜只觉得她口腔里的甜香比什么蜂蜜水都要让人清醒。 他湿漉漉还没有擦干的头发,发间的水珠滴落在她的白皙修长的颈间处。 带着些许凉意的水珠冷不丁地落在她敏感的脖颈肌肤上,激得她身体稍稍轻颤。 他虽然呼吸里带着刚喝完酒的酒气,但是不难闻,舌根深处还有几分莫名的冷冽甜味。 丁书涵刚刚被他拽到怀里重心不稳,小手下意识地附上他结实的胸口寻找着支撑。 她纤细的手指忍不住弯曲、蜷缩,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着他刚刚洗冷水澡却丝毫没有凉意,甚至有些滚烫的皮肤。 她不经意的动作,惹得他心痒。 陆文曜像是被她授意一般,落下来的吻比刚刚更加猛烈。 他如此猛烈进攻的薄唇,还有紧锢的怀抱,让丁书涵稍稍有些缺氧、头晕。 平常晚上都是她不老实,完全没有料到他的吻技有如此精进。 如此和自己有来有往的吻技,甚至让丁书涵都要怀疑他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练习了。 而陆文曜像是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分心一般,又加重了搂着她腰间大掌的力道,紧了紧两人之间的距离。 薄唇也吻住了她之前暴露给自己的弱点,紧接着便是荡漾在自己耳边的轻吟。 他后背肌肉也忍不住一紧,喉结滚动松开了她圆润小巧的耳垂。 丁书涵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换气抢夺氧气,自己娇小的身体便突然腾空。 她整个人都在陆文曜结实可靠的臂弯还有胸口前,不似之前在礼堂的公主抱。 虽然当时丁书涵昏迷着,但是她敢笃定当时的陆文曜眼睛里肯定没有现在闪着光要将自己吞下的狩猎欲望。 不用她提醒,陆文曜就已经迈开了步子将她抱进了房内,关门的时候没忘记将门上的插销关上。 然后陆文曜轻轻地将她放在床炕的软褥子上,紧接着他带着酒气的侵略气息扑了上来。 修长结实的手臂环抱住了她。 很明显刚刚把自己放下就已经花光了他的所有耐心,此刻他落下的吻又急又密。 宛如盛夏积压许久的暴雨一般。 “床、床头,柜。” 她的话被他的吻搅得断断续续,连不成一个词。 丁书涵自然感受到了他喉结的滚动、身体的滚烫,还有大掌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头脑虽然有些发晕,但是该做的措施自然还是要做的。 他吻她耳后的薄唇稍稍一顿,然后又用力亲吻了好几下,留下自己带着淡淡酒气的潮湿气息后才不舍地离开。 丁书涵双颊绯红,额间碎发凌乱无序地粘连着,刚刚笼罩着自己快要把自己淹没的气息终于淡了几分。 让她能好好喘口气。 陆文曜虽然起身,但是揽住她腰间背部的胳膊并没有松手,而是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伸出另一只空闲的修长胳膊,拉开了床边的床头柜抽屉,心急又胡乱地摸索着。 碰到那牛皮纸的质感后,抓起拿出一个,然后关上了那抽屉。 抽屉重重的关闭声,让丁书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灵巧的锁骨上下起伏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