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潮的暖风,他们裸露着臂膀依然热到汗流不止,而述尔还要缠粘地趴在他身前,昵着讨要一根冰棍。 于是三个人一起分享七矮人雪糕,小女孩只被允许吃一支。 他正研究电视里那些无聊剧情的煽情套路,指尖就被人轻舔,垂眼看,述尔馋得过来吮他雪糕化下来的水,眼睛亮熠熠,探着红红软软的舌头,从他指尖一路舔到指骨最底,将那条蜿蜒逶迤的奶油线缓慢卷入舌里。 那种濡湿,柔软,细弱的触感几乎让他呼吸困难,在窒闷难熬的盛夏里,他感觉喉咙被掐住,双脸通红至耳根。 他鬼使神差地将雪糕倒立,等着自己咬吃的部位融化成冰水,看女孩仰着头,以为是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滴一滴地张唇接纳他的所有。 那时他只知道掐紧自己的手指,心脏随着每一次水滴下坠发出破耳欲聋的震颤,嗙,嗙,嗙,等他心虚转脸时,发现祝漾意也在用同样神态看她。 祝乐恪回过神,细细睨视眼前的姑娘,他把她舌头捏出来,俯额一点点舔去她的舌苔,又侧着下颌,沿着软舌底部滑去舌根,再探进齿内,靡情又放荡地舔弄她的上鄂和口壁。 述尔闭眼承受,下颌酸软,口腔里一片痒麻,被他的吮舔酥得四肢疲僵。 他把人抱坐起来,跪在自己腿上,述尔被束住的双手要挂去乐恪脖颈,这是一个完全受制的姿势,不容反抗,不容推脱。 腰被他单臂揽住,祝乐恪伸手下去抚她的阴阜,指尖在穴内玩儿似地插,没有特意去找她的敏感点,也没想让她真正的疏解快乐,只是逗着她弄着她,像有一搭没一搭拍着小狗的头。 女孩的翘乳就挺在自己嘴边,他用鼻尖轻轻刮蹭,嘴唇若即若离地抿住乳果,用舌尖晃荡着绕圈舔舐。 有潮热鼻息拂上述尔的胸骨,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乳肉被吮进口壁,被略显粗砺的舌苔横竖压蹭,没来几下就胀硬得直直凸立。 述尔抓住他后颈,被舔得大腿发软往下坐,可是穴里还浅插着两根手指,在甬壁内翻搅黏水,把滑腻腻的淫水涂抹至外阴的每一寸软肉,再重新插进去,扣挖着小穴挤汁。 “哥哥。” 述尔被他摸得腿打颤,胸被他含着,穴被他插着,上下都不由自主,但乐恪的动作相当缓柔且散漫,跟隔靴搔痒似地,只会让人越来越难受。 述尔紧咬着唇,指甲盖滑在他颈侧发泄,她胡乱说着,“我想上厕所。” “憋着。” “……我憋不了。” “那就尿出来,尿我腿上尔尔。” 祝乐恪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淡淡扯了下唇角,“你小时候不也喜欢尿在哥哥床上?” 他边说着,边抬了拇指去揉尿道口,把女孩激得直哼哼。 穴内的手指也加快了抽送速度,指尖撞开软肉高频次地在肉褶上抬顶,有水声叽哩咕噜地压出来,带动穴口隙缝的嫩肉也跟着搐抖,水丝连成线地淌滴外浸,跟着坠在乐恪的裆前。 他大拇指腹更加厚砺,不带技巧地转着尿道圈碾,弧度范围会拨及阴蒂,于是就这么纯粹机械地揉晃几圈,还真给述尔按出了一点排泄的意味。 她趴去乐恪的肩头,屁股翘得越来越高,也晃得愈发厉害,她胸口不停地起伏,脑子里炸着烟花,最终被乐恪抽了空闲的左手扇在她臀肉上。 “啊……疼。” 女孩饱米粒般的臀瓣迅速掠起一抹粉,股肉晃晃悠悠,被乐恪五指抓揉上去,配合着他右手的动作,手指抽插得更为顺畅,穴水在这瞬间反到冒得更为汹涌。 述尔也感受到了,她羞耻地咬住乐恪的肩肉,把脸全埋进他颈间。 于是又是一巴掌,均匀扇在腿肉和臀股的中间,有水液溅上乐恪的掌心,那一处三角相连地带,不管是臀、腿、穴,都火辣辣的又疼又爽。 述尔被情欲冲胀的头颅里只剩下一个爽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 穴内数以百计的抽颤都怼在她很胀痒的地方,小穴不停地收缩,要紧紧咬住哥哥的手指,那里已经糊哒哒的泥泞一片,连大腿根都是潮的,连阴蒂和尿道都在被哥哥高速压揉。 每一个地方都被照顾到,每一个地方都很爽,她感觉自己被指操的口水快流出来了。 她对乐恪的所有代称,在自我洗脑加药物作用下都已经替换成了【哥哥】,被支配的感觉也很好,被打屁股也好舒服,她嗯嗯地叫着,甚至扭着屁股迎合他,在穴中手指往上顶的时候,她甚至攀着他肩开始往下坐,想要更深很重更快。 头发被五指扯住,祝乐恪扣着她脑袋往上提,他皱眉掰开她红艳艳的穴肉,更重地掌捆上去。 “太深了,你想被破吗?” 阴阜被狠抽了一记,水液泡涌的粉穴被扇得黏成一团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