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硕也忍得很辛苦。 破开都宫口只咬住一层薄皮,可这一层高薄皮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仿佛被细小的皮筋锁住出口,虽然没试过皮筋的束缚,但想想也不会多美妙。 他现在的感受和皮筋有些不同——皮筋可不会呼吸——被束缚住的那圈松松紧紧,阶段性的给被扣押的肉皮松绑。再次绞紧的时候下体传来了一丝痛感,出现在情欲中像是奶油蛋糕上的野树莓,甜食中的一抹酸味,重新唤起适应了甜食的味蕾。 当然皮筋也不会包裹住柱身,甚至连同没能塞进去堵在门口的卵蛋,都被外部的阴唇照顾,感受到软嫩的贴靠和洞穴深处呼出的热气。 荆硕很想再次尝试能否进入宫口更深的位置,他尺寸优越,有这个资本。 更重要是,他想去到其他兄弟未曾染指的地方,让那里永远只属于他。 但是他要听话。 让江忆然不舒服的事情那就不做,哪怕他忍得痛苦也要独自承受。 江忆然喊了停,他就会停,什么时候她说能动再动。 他是桀骜不驯的狼,但愿意为她驯化成狗。 最后是江忆然忍不住,率先投降。 或者说,是荆硕终于等到了他期盼的指令。 “荆硕……哈……你动一下……动动……” “可以吗?” 省略了主语的问句,隐藏着男人小心翼翼地试探,语气中隐秘的妄念被一个轻浅的吻吞下。 打在屁股上的巴掌触碰到打桩机的开关,退出到半程的性器是全功率重启的信号,江忆然在龟头从宫口撤出去那一刻松了口气,随即被卷土重来的猛烈攻势撞的神魂颠倒。 “啊……快……太快了……” 重启后的速度和方才不相上下,甚至攒足了力气的荆硕每一下都牟足了劲儿,一次一次冲着宫口进攻,势必要破开城门的架势。 江忆然的话语零碎,拼不出完整的句子,荆硕只能通过碎片的字句判断江忆然的想法。 快……快…… 荆硕默默提高速度,性器的摩擦碰撞仿佛能擦出火花,肉柱卷得软肉外翻,又连同阴唇一起带进去。耻骨相交,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会阴,啪啪地巨响仿佛楼上的居民也听得到。 “荆硕……荆硕……” 江忆然已经分辨不出快慢,下体被摩擦得火热,感受不到具体的触感,只知道她在被荆硕一下一下,操死在车里,而她只能喊出嫌疑人的名字。 她身上没有哪里是不热的。 后背被压在车座椅上,夹着外套和薄绒的椅垫摩擦,颈侧被衔在嘴里,荆硕发了狠劲儿,牙齿刺破皮肤,渗出的血珠被舌头飞快舔走。胸脯被掌控在手心随意捏玩,乳尖早就硬成石子,充血后高高挺起。 温度最高的还是那里,如果有光亮,就能看到那里早就和温度一样嫣红,如同一簇炽热的火苗,引燃理智崩塌的导火索。 高潮和黑夜的闪电一样,来的急促又突然,腿心的电荷一路疾驰而上,击中大脑中的某个神经元,触电般的抽搐出现了两到三秒,肉穴用力翻搅,推挤着一坨白浆从深处滑到穴口。 荆硕没能撑过这一轮绞杀,用尽最后的意志力,把自己送进辛苦叩开的宫门,释放出积攒的浓精。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