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腿没绞住摔到地上,她只好把力量都集中在腿上,稳稳地攀附着对方。只是腿心的异物总是让人腿软卸力,她咬牙坚持完这段不远的距离,直到被放在床上宋昱抽身离开,她才忍不住泄了出来。 意识出走中的江忆然小腹起伏,腿心处的花穴还没怎么被操弄就已经如同烂熟的番茄,淫水精液顺着肉壁的排挤留了出来,顺着臀线淌成条小河。 这时候的江忆然最是乖顺,侧伏在床上只顾喘息,硬冷的外壳崩坏消融,里面的软肉最是可口。 珍贵的鰤鱼刺身卷起粉红色的边,惯常被摆成花朵的形状。江忆然无需休整摆盘,她就是最娇艳的那朵花,只要她肯卸掉冰冷的防备和沉重的抱负,收起看似冷漠的伪装,就算是想要星星也会有人拼了命摘给她。 宋昱很荣幸见到她的另一面,或许荆硕和郑合绪也有这个荣幸,不过这一刻属于他一人。 此时的江忆然予取予求任人摆布,只会给出最原本最真实的反应,这让宋昱很是满足。占够了便宜,宋昱终于做起了正事——把丝巾在麦麦的手腕上仔细缠绕,确保不会被勒伤。 被黑丝巾捆绑在一起的手腕,最后被固定在铁艺的床头架子上,简单的线条构成牢笼,却足够让犯人无处逃脱。 双臂被吊起的感觉并不舒服,江忆然扭了扭手腕,发现动弹不得后终于是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宋昱绑在了床头架子上。 而宋昱已经转到床尾,跪坐在麦麦身后,将一条腿压过肩膀,敞开的花心流着蜜液,手指挑起带出细长的丝线,拉扯到极致后崩断。 方才那几步路对宋昱而言同样是酷刑,释放过一次的性器此刻依然硬挺,就着腿心的黏腻重新顶了回去,花穴的温软让人沉醉,扯至平齐的大腿将花心彻底暴露,将性器推进到更深的领域。 江忆然大概也没想过,小时候被后妈逼着学的舞蹈和跆拳道练出来的基本功,竟然方便了男人在床上索取。两条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因为腿心的敏感而绷得笔直,连同粉嫩的阴唇都被拉扯到两边,充血胀红,再被肉棒带进带出。 宋昱掌控者麦麦的身体,不至于她在一次次猛烈的冲撞中撞到头顶,但从身体深处摩擦出的躁动却让她想要做些什么。 双腿被牢牢控制,除了含紧进进出出的阳物再做不了其他,身体被嵌死在床上,双臂吊起固定在床头,被禁锢的双手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能摸到冰冷的铁艺床头。 江忆然手指纤长白净,指甲修剪整齐,右手中指侧面有常年写字留下的薄茧,整体苍瘦有力。床头的铁艺是渡了黑漆的细钢管,握在手心和握拳没什么太大差别,抓不到东西的感觉让人不安,她只好一遍遍地带着哭腔喊宋昱的名字。 “我在。” 江忆然求饶的声音像是小猫撒娇,听得人心软,宋昱缓下了节奏,俯身拥她入怀。 男人的大手替换了纤细的铁管,指缝被填满的感觉让心落到了实处,那些嘴边的呢喃化成了实质的吻,落在了眼前人身上。 她从不介意在性事上热情,情到浓时水到渠成,没必要压抑心中的欲望。性爱和生活她分得开,生活和工作也同样,即便是这三者如今交织混杂在一起,她也不觉得自己会混乱这些感情。 只是江忆然不知道,她坦坦荡荡求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会是怎样一种解读。 ———— 还有一章,今天更出来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