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了餐桌上。 在绝对的男女力量面前,她讨不到任何便宜,面对赵凯安是这样,面对宋昱也是这样。 看了看两个胳膊粗细的对比,江忆然不觉得自己短短两年的跆拳道训练,足够挑衅被丢到武警部队训练过的男人——还是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 “最后一个问题,”宋昱讨好似的在麦麦唇上轻吻,想要压下自己失手挑起来的火,被麦麦扭头躲过,吻落在了唇角,“我要怎么帮你?” 江忆然拉开距离,直视宋昱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几分真心与欺骗。她只看到棕黑的眼仁里她的倒影,一下下靠近,轻咬她的唇瓣,像只小兽在撒娇,用亲昵的触碰诠释真心。 “别卖掉我就好。”江忆然语气中带着少见的谨慎,她无法完全相信其他人,把自己的安危全盘交付。 适当的示弱,是策略,也是她的无奈之举。 无论宋昱帮不帮她隐瞒,她都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于他的恻隐之心。说到底,还是在利用感情,她怕他们之间生出感情,却要在这种时刻利用感情。 她的示弱很有用处,宋昱刚好就吃这一套。突然软下来的语气中带着恳求,一下就戳中了宋昱的软肋,像是路边遇到了冲你喵喵叫还翻肚皮的小奶猫,很难拒绝小猫咪恳请收留的请求。 他再次吻住麦麦,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就连那里也严丝合缝,仿佛是天生的母件,充实的感觉让江忆然不由得发出声谓叹。 性器的闯入为今晚的冲锋吹响了号角,隐秘的花田等待花农的采撷,先前的高潮为侵略者的进入提供了便利,湿滑的甬道推挤着异物,加倍了宋昱入侵的快感。 被层层破开的穴肉像是内外翻转的转经筒,繁复的花纹和耀眼的宝石被藏在内里,性器如同钢杵在经桶内翻搅,不经意划过某颗不起眼的宝石,却是隐藏的密钥。 江忆然发觉自己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在短暂的练习生生涯中,门门拿到A等的身体,在沉湎于性爱后,就不再听从自己的指挥。 比如现在,当肉棒强势的碾过某个敏感点时,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突然转调的呻吟是战场上旗帜鲜明的信号弹,几乎是立刻就遭到了敌人的猛攻,没有给她任何挂白旗的机会。 宋昱的每一次挺进都用尽全力,宛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次次用自己的武器把麦麦钉在他身下。 原本坚固稳定的餐桌因为他的猛烈而有些摇晃,餐桌上用来装饰的花瓶颤颤巍巍,里面插着的干花摇落了一片残破。 江忆然在极致的快感中扬起了头,修长的脖颈拉伸出一道弧线,宋昱没客气的咬了上去,如愿在另一个战场受到一波绞杀。 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宋昱再次发起冲刺,餐桌晃动愈发明显,干花瓣散落的范围也大了起来。 江忆然身体后倾,披散的长发落在了餐桌上,飘落的花瓣落在发尾,有种末日颓废的美。胸前的双乳因为撞击而摇晃,先前被宋昱涂抹了淫水,倒真显出几分波涛汹涌来。 她逐渐在摇曳中迷离,手顺着宋昱的大臂摸索,紧致的肌肉线条有着极好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顺着手臂往上,她摸到宋昱的胸肌,因为一手托着她的后背防止她摔倒而绷紧,像是铸红的钢铁。 有软度,但不多。 她还摸到了上次做爱时她留下的伤口,因为宋昱违规使用小玩具,导致她同时潮吹和小便,那是她最狼狈的一次。 这个伤口是为了不喊出声让客厅的荆硕听到咬的,虽然没什么用。荆硕该听的都听到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当时的隐忍克制似乎没什么用,之后的消炎换药也都增加的是她的工作量,但她还是有被爽到。 多少有些报复的成分在,谁让宋昱用玩具那么搞她。 现在伤口基本愈合,在黑色的纹身尾端留下了一条浅粉色的疤痕,这个位置隐秘,一般的衣服露不到这里,像是个被隐藏的独属于她的秘密。 往下一点就是男人的乳头,没有被触碰过的乳头软趴趴的,在宋昱坚硬的胸肌上格外瞩目。 江忆然看着白皙底色上的一抹粉红,动手摸了上去,捏捏揉揉,男人的乳头竟也想她的一样,充血成硬挺的红豆。 宋昱感觉到乳头被玩弄,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角色倒换,他性爱中被服务的一方。某种天然的无法言说的情绪作祟,快感和羞耻一同涌来,在麦麦偷袭另一边之前,他阻止了麦麦的行动。 “别闹。” 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力行的警告,一个深入的挺进,快感和痛感同时传递来宫门即将被撞破的预警。最原始的进攻就足够她丢盔弃甲,无暇生出什么调弄的心思,大腿绷紧到了脚趾尖,准备好了随时被推上高潮。 宋昱也不负期望,在对着宫口一阵猛攻后,最终探进去了个头,把精液灌进了这方沃土。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