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一整夜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舒瑶光荣的役了。 头疼得快要炸裂,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样,下身火辣辣的,说是被人轮了也说得过去。 那个王八蛋昨晚不知搞了她多少次。 “水...”她想开口,发现嗓子干得像在沙漠里渴了三天一样,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水来了,水来了。”来的人是柳莺,舒瑶看到她有些惊讶。 但是现在最该解决的是口渴的问题,于是她接过水杯大口喝起来,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哎呀,你可算是醒了。”对方像是松了口气。 等喝完水,舒瑶冷静下来,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一切,窗外斜阳倾泄入室,把房间照得十分明亮,很明显这不是她的房间,这间房的装修没有她的那么华丽,但却不失设计感,北欧风的标准间,可以嗅到年轻的气息。 比起雍容华贵,她更喜欢小清新。 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柳莺看她满脑子疑惑,便主动为她答疑解惑。 “你发烧了,一直昏睡不醒,江延下午被拉去应酬了,担心没人照顾你,就把你送到我这来了。” 一提到那人的名字,舒瑶的脸色马上就不好了。 要不是因为他,她会落得这番田地? “嗯...舒瑶姐...昨晚的事你还有印象吗?”柳莺试探着问。 “昨晚...”昨晚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在派对上遇到了流氓,又被“骑士”救下,说到骑士... 舒瑶陷入沉思。 好像就是从那回来之后她就猛灌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全都不记得了。 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在骑马,可她没想到,她不过骑了那么一会儿,那匹“野马”就脱缰了似的,骑了她一整夜...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忆啊! 不想再想了! 于是她红着脸摇摇头。 “呃,好吧。”柳莺欲言又止。其实她刚开始是被江延叫到房间里的,在走廊里还听见客房部的服务生吐槽,说602又把床单弄烂了,满屋子都是那股味儿,垃圾桶里都是用过的套子什么的,还说小年轻太不节制了,隔壁房的客人气得投诉了一整晚... 她汗颜。 等进屋的时候,卧室基本上已经收拾完了了,但是因为舒瑶病了,窗户开不了,满屋子都是欢爱后的腥骚味。 确实有点呛人。 很难想象他是怎样面不改色让服务生收拾房间的。 然后她又看到床边摆放的骑马凳以及被撕坏散落在床边的黑色网状衣... 靠,原来她那个骑马凳被他偷来了,怪不得她找不到呢,还手贱把底部的自慰棒给拆了,看来是亲自上阵了。 渔网衣是她送给舒瑶的,她没想过舒瑶还真能穿,看来这俩人昨晚玩得真花啊... 牛,真牛。 她尽量屏气凝神,听完江延的嘱咐,然后提出自己意见,让舒瑶去她的房间,给这间屋子通通风。 他也没多想,一会儿自己就被母亲拉去应酬了,柳莺那屋正好有两张床,女生们在一起也好生照顾,于是就抱着姐姐去了...... 回忆至此。 舒瑶听出来她话里有话,想到对方可能知道些什么,就觉得十分窘迫,昨晚多激烈,看她今天的状态就知道了。 也不想再提这件事,就说自己现在没事了,让柳莺可以去做别的的事情,不用在这儿守着她,自己想再休息一会儿。 正好独自在外逛的小女友给柳莺发消息了,说想一起吃晚饭,于是便分道扬镳了。 ---------------(分割线) “砚尘,在做什么?”杨婉君来到客厅,凑近坐在沙发上看电脑的苏砚尘,搂着他的胳膊,装作不经意的瞧了眼屏幕,的确是在看文件,是关于景区工程的。 “在忙。”男人头也没抬,只专注自己的事情。 这个工程她有所耳闻,当初为了竞下这个标,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她在暗地里托了父亲的关系才帮他把标投中。事后她主动请缨,本以为他会很高兴,没想到适得其反。两个人差点因此分手,他说自己的事业不想借助任何裙带关系,叫她以后不要插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