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延,你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这是他教练常对他说的一句话。 十八岁的柏延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明白他“那一点”差在哪里,二十岁获得第一个世冠奖杯的柏延,同样不能解答这个问题。 那时年轻气盛的柏延甩掉发梢的汗珠,不服道:“您应该告诉我差在哪,不然我如何改进?” 教练捧着保温杯幽幽走远,只扔下三个字。 “自己想。” 柏延想了很久。 甚至把自己想到了这篇狗血古早的耽美文里。 “集中注意!” 陆润霖的怒喝让柏延回到了现实,下一秒,他错过了陆老发来的一记高抛上旋球。 “抱歉,我走神了。”柏延道。 “再来!” 陆润霖一改先前的和颜悦色,神情肃然。 接下来的两个回合,柏延清空大脑,严阵以待,他擅长分析对手的球路和步法,接着凭借短时间的思考给出应对策略。 针对陆润霖的打法,柏延有些束手无策。 陆润霖毫无疑问是一位绝佳的六边形战士,唯一的弱点在于年纪太大,腰椎可能有点问题。 柏延开始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拼尽全力接住陆润霖击来的每一个球。 战线拉得越长,对他越有利。 “你小子可以啊!” 在柏延打出一个扣杀后,陆润霖把球拍放在一旁,右手撑着腰部喘气道:“二比一,小柏,你赢了。” “多谢您手下留情。”柏延道。 他和陆润霖并肩走上楼梯,返回客厅。柏延接过水壶,给他倒了半杯温水:“另外,如果您腰椎情况正常,后面两场我赢不了您。” 陆润霖被他这番话逗笑,说:“说起这个,老爷子我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柏延:?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隔了几秒才道:“你这十八九岁的少年郎,体力竟只比我这个老头强那么一丁点。” “小柏,你不行啊!” “……” 柏延喝口水润润嗓子,说:“前段时间生了场小病,疏于锻炼,之后我会加强练习的,您放心。” 陆润霖笑了笑,不置可否。 中午柏延陪陆老一起吃了午饭,给他打下手浇完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午后三点左右,柏延又被拉去地下室和陆润霖打了几场。 “想必小洲今天来不了了。” 陆润霖接下柏延的球,悠悠打了回去,闲聊道:“这臭小子欺负我退休在家,一天二十四小时无所事事,说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 “也许被事情耽搁了,”柏延道,“我认为他是一个守承诺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