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暗示。 周岑觉得自己很急,偏偏他又弄不懂自己对陆笑哪儿来的那么多耐心。 明明目的就是想操她,他们这种人,什么手段没有? 药物控制,人身威胁,威逼利诱,身边一些富二代哪个没玩过? 偏偏是陆笑,他耐心的一步步接近,布局,成为朋友,再到男女朋友。 花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 男女朋友不就是可以合法开操的关系吗? 陆笑凭什么不让他干? 那不是她身为女朋友的义务吗? 他这几个月给她送糖果蛋糕,哄她开心,给她心肝宝贝的玫瑰条儿浇水拔草搭棚子,让她进入他的圈子,不就是为了干她? 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跟他拿乔? 他妈的,明明鸡巴都要着火了。 还是把车开进学校去,给陆笑放跑了。 回到白雾山花园的时候,周岑按下顶层的电梯,忍不住暴躁的踹了光亮的墙面一角。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真他妈一想到这几个月伏低做小,陪她演戏,结果人还没吃到嘴里就燥烦不耐的厉害。 就连指纹解锁自家大门的时候,都忍不住嫌弃大门打开的速度太慢,又踹了门一脚。 门开,正对上一双沉静淡漠的眼。 什么鬼,他怎么来了? 周岑咬了咬腮帮子,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陈女士正在厨房里帮着佣人做夜宵,听见外面的动静,系着围裙手里还沾着面粉就出来,开心的招呼两个儿子,“阿岑回来了?哎,你哥这几天来c市看我,刚好你们两兄弟半年没见了,空闲的时候带你哥四处逛逛,c市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的。” 说着又扭头进了厨房。 周岑黑着脸,走进门在佣人的协助下换了鞋,没想面前一脸淡漠的人突然严肃开口:“多大了,鞋都不会自己换,废物。” “周凛行,别逼老子打你!”周岑今晚本来就心情不好,欲火加怒火堆成了干柴,只差一把火就能燃烧起来。 沉静的修长少年不屑嗤笑,一边优雅抬手挽起衣袖,“几岁了,也没个长进,看来挨的打还是少了。” “行啊,试试?”周岑挑眉冷笑,现在正有火呢,他也不是没脑子的人,被挑衅几句就失了理智,只是单纯想发泄而已。 两兄弟面对面,战火一触即发。 明明两个人的年纪就差两岁,偏偏像是隔了一辈,倒不是说面相,周凛行也才十八岁的少年,面容虽比不上弟弟的英俊漂亮的张扬,但也冷俊深邃,有种内敛感。 只是气质差距太大,周凛行是冷定沉着,波澜不惊,仿佛给他一串佛珠,都能老僧入定,也似稳坐高堂的执棋人。周岑是桀骜不驯,傲慢张扬,是鲜衣怒马的少年,也是能逮着人咬的野狗。 “干啥呢干啥呢,没事干都包混沌去。” 才进厨房包了两个混沌的陈女士听见争执的声音又钻了出来,一张明艳生辉的面孔,雅致灵韵,哪怕是穿着寻常衣色,戴着围裙儿,也遮不住过盛的颜色,从脸就可以看出谁得了遗传。 陈女士当年出生政治世家,也是那一辈儿难得的女孩儿,长的俊嘴又甜,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