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在传,说你在外国有个白月光,一年要见一两次面的。” 听到这话,李鹊如被施了定身咒,一下子迈不动步子了。 却听得施弥明说:“什么是白月光?” 迈克噎了一下,便解释道:“就是念念不忘的、又很有好感的、但是又有些可望不可及的那种人……” “哦,是这个意思啊……”施弥明声音微微下沉,“外人是怎么知道的?” “好像是因为你平常都比较自然自在不修边幅,唯独偶尔在美国那边见神秘的‘朋友’的时候,才会收拾得特别好……” “那就是秘书处传出去的了。”施弥明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或许是,我会查一查的。”迈克也跟着严肃起来,“是否需要澄清?” “这有什么好澄清的呢?”施弥明摆摆手,“我前阵子见的私人朋友,确实真有其人。若你们说‘白月光’,我也觉得这个形容十分贴切。” 听到这话,李鹊心一下抽紧。 迈克倒是一下好奇起来:“施先生这么出类拔萃,也会有可望不可及的人吗?”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施弥明苦笑,“我有时也会自觉很聪明,自矜自傲,但每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便觉得自己变回了小孩子。有的时候,他随便说点什么,我都会琢磨老半天,思考他话里是不是有什么深意。有的时候,他只要随口夸我一句,我就能快活半个月。” 迈克听了,惊奇不已,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施弥明露出这个模样。 李鹊更是摇摇欲坠,只觉得世界观崩塌。 又听见迈克问:“施先生这么优秀,那个人难道不喜欢你?” “不知道……”施弥明耸耸肩,“他说他觉得我很特别,说他挺喜欢我的——但我相信,他跟许多人都这么说过。” 迈克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 李鹊越听越气:好你个施弥明啊,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敢情在别人跟前就是小羔羊呢? 他油然而生一种“老公在我面前做和尚,在外面做贱受”的憋屈愤怒。 而书房里,迈克也是大受震撼,忍不住说:“他喜欢许多人?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 “怎么会?我也有很多‘白月光’。”施弥明说,“比如:巴菲特、索罗斯……” 迈克惊讶困惑:“啊?????” 李鹊更加困惑:巴菲特嗦螺蛳??? 施弥明长叹一口气,看着窗外的月光,说:“你们这个‘白月光’的词用得太恰当了。他们确实是投资界的白月光,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与他们比肩。” 迈克欲言又止:“那、那个……白月光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吗?”施弥明疑惑,“那是什么意思?” 迈克只好讲得再明白一些:“是罗曼蒂克意义上的。” 听到这话,施弥明终于完全明白过来,只讶异道:“这怎么可能?我是有老婆的人!” 李鹊虽然不知道索罗斯,到底是知道巴菲特的,好歹听了个半懂,才知道是闹了乌龙。 他摸摸鼻子,准备离开。 却没想,突然一阵风吹过,没关严的书房门竟然被吹开了。 房门打开,发出动静,施弥明和迈克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过去,便见实木房门随风打开,李鹊亭亭站在门外,一脸震惊。 施弥明眯起眼睛,道:“你怎么在这儿?”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