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懂自己的手怎么被压住了。 拽了拽,没弄开。 嘴角往下一撇,眼泪瞬间盛不住了。 “呜呜呜……放、放开。” 梵越觉得哪里不对,这也不是排异,已经喂过血了。 丹田也没问题。 灵力也没事。 抬手捏了个传灵诀,打算问清楚。 但就在这时,梵越察觉到小臂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和一点刺痛。 垂眸看去。 对上了一个红彤彤的眼睛,满脸的无辜。 咬破了点皮,渗出一点血迹。 白须瓷本能地伸出小舌舔了舔。 梵越面色瞬间一变了,喉结滚了一下。 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起身站在了床边,小臂还有残存的感觉。 [符霖……]眉头紧皱,传声了过去。 就在此时,床上的那只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发现又可以动了。 顿时开心了一些。 白须瓷坐了起来,银发披散在肩头,双颊红润得异常。 直直地盯着前面的背影。 抬起了手,想要往前凑。 但是因为衣衫太宽松了,被白须瓷自己的腿压住了都还不知道。 身子歪歪扭扭,差点要绊倒。 “呼……”轻微的喘气声。 梵越此刻正紧紧拧着眉头,面色抑制不住的烦躁,手背有青筋鼓起。 [他身体又出问题了?] 符霖现在正在一处山头喝酒,本来都让小药童准备好了酒桌什么的,结果一个传声过来。 他一口都没喝上,胆战心惊的。 [也不是……]符霖有些支支吾吾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种事,也要他来指导吗? 床铺后面的那只,此刻正乖乖地坐着,埋着脑袋解自己的衣服。 一层一层地扔,很快乐的样子。 发出点细细簌簌的声音。 但因为梵越现在全然沉浸在白须瓷可能哪里又出问题了的焦虑之中。 根本没听到。 [不过,尊上您是暂时恢复了吗?]符霖突然反应过来了,有些激动。 血月的影响是变小了吗?这可是个好事—— [没有,倘若你再不回话,本座现在就去杀了你。]语气淡淡的,但却不想作假。 符霖顿时一口老血吐出来,紧张地无以复加。 只好磕磕巴巴地说出了实情: [尊、尊上,他没事……他就是,就是发情了。正常现象,小动物不……不都得要过这一关吗……] 说的愈发结巴。 他们尊上,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梵越轻微地歪了下头。 [可他还小。] 符霖抿了抿唇,友好地提示:[兔子成年……一般是六个月……他还是个妖怪。] [发泄出来就好了。]再度补充。 梵越表情虽然恢复了正常,但是并没有完全松懈,只是沉声继续说: [可他现在并不清醒。] 符霖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倒是有些疑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