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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约定,只会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说?”云桐双皱眉。

    “因为我在宫中遇见你,又想起你平白无故地斩断我们之间的联系,一时郁结,想将事情说得严重些,让你牵挂我。”牧玄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

    看着云桐双逐渐气恼的表情,牧玄笑得恣意,带着点心满意足的意味:“但好在,你真的来找我了。乖乖,你还念着我对吗?”

    牧玄像是自信,又像是在逼问,圈住她腰的手臂纹丝不动,没留任何让她逃离的余地。

    云桐双不自在地避开他灼灼的视线,坐立不安。

    牧玄见她不应声,知道她又想逃避,接下来的话硬是把她从闭合的蚌壳里扯出来,“你找我问这件事,应该不只为了我,主要是为了云寒雁吧。”

    “……”

    “昨日皇帝召你进宫,应该也与她有关,不然你不会如此紧张。”瞧见她不加掩饰的惊诧目光,牧玄不由失笑:“乖乖,下次若想打探消息,切记不要暴露自己的情绪,不然哪怕只是一句猜测,也能把你的真实目的诈出来。”

    云桐双心虚地收起表情,“那你还告诉我吗……”

    牧玄沉吟片刻,“你姐姐远在边疆,有些消息不能及时传回来。给我一些时间,最迟明天,我会把消息告诉你。但作为酬劳……”

    他顿了顿,撩起眼皮,直直望进云桐双眼底,语气轻佻,但她却听出些不一样的意思:“明天晚上你要陪我一起逛灯会,下午,你来找我,不然我就亲自去云府找你。”

    但这样很可能会被沉朝发现。

    这是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云桐双慌乱,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牧玄的下一句话就让她难以置信地看过去。

    “这个约定,只会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他的语气很平静,话中心照不宣的含义,更像是一种让步,让云桐双的心微微一颤。

    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狂妄张扬的、喜欢谁便恨不得让全京城都知道的人,如今竟隐忍到主动提出要与她暗中约会。

    牧玄抚上她怔然的面庞,像潜伏在阴影处的毒蛇,吐着蛇信子不紧不慢地缠绕住僵直的猎物,他甚至装出一点可怜的感觉,声音充满蛊惑。

    “乖乖,我知道你担忧什么,也不想你因我而为难。那天你说要与我分开,有那么一瞬,我真的恨你,恨得想拴住你的手脚、把你困在床榻上,肏得你乱爬、敞着腿求我把你的宫腔射满,想让你怕,让你惧,才能勉强缓解我的痛……”

    “牧玄……”

    云桐双把他的衣服抓出了褶皱,汗毛直立,产生一种被捕食者盯上的悚然。

    “但你还愿意来见我,哪怕不只为我。刚刚你看见我受伤表现得那么急切,是因为我在你心里还占有一席之地对吗?乖乖,你要承认,你也还念着我。”

    像是哄骗,又像是诱惑。

    隐蔽的情感被洞悉,云桐双再也躲不进壳子里,她被强硬而温柔地摊开,露出柔软的肚皮。她不敢说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暴露一切。

    牧玄温情地说出用最能触动猎物的话,让她陷入久违的回忆。

    “我不奢求什么,我只要你看着我,就已知足。”

    这一句话赫然将云桐双带回三年前因醉酒而与牧玄产生纠葛的夜里。三年里与他共度的美好回忆历历在目,她不敢去触摸、去回望。

    云桐双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以何种心情,恍惚地说出那个“好。”

    牧玄得偿所愿,把人圈在领地里,餍足地笑了。

    或许云桐双真的把牧玄当成沉朝的一道影子。可他就是要逼着她,让她分清他们之间的区别,从一开始,他便贪心不足。

    所谓甘当替身,不过是他为了接近云桐双而编造的谎言。无数个日夜里,枕边人明明与他肆情欢爱,却在午夜梦回仍惦念旁人。

    他怎能不妒,又怎能不恨?

    不过……那贱人回来也不一定是坏事。

    牧玄想到沉朝那张与他相似却让他恶心的脸,眼中窜过一道冷意。

    毕竟凝固的月光才是永恒不变的,若有朝一日,心上月不再是幻想中的模样,或许便不再让人牵肠挂肚、留恋不舍。

    他要让月亮自己掉下来,落入污泥,再不得他妻子的另眼相待。

    -

    匕首猝然刺进皮肉,鲜血喷溅,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尖叫,沉朝面无表情地转动刀柄,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啊——!”

    男人因剧烈的疼痛而涕泪横流,铺天盖地的绝望与恐惧让他无法控制战栗。他苦苦哀求,但话还没说完,依然被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

    沉朝用帕子细细擦去手上的血。

    询问的声音很轻,语气却森冷至极。

    “你再说一遍,她去了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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