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不想真的被吞下去,就抱住我的舌头吧。” 感觉到危险将至,杨修的心本能的咚咚狂跳。他已经越过广陵王的牙看到了更深处的秘密,腭垂之后是粉色的黑洞,温暖、柔软,仿佛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然后杨修便发现比起恐惧,自己更多生出的是渴望……他渴望进入她的未知处,去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模样的食道与胃袋,被她彻底包裹、熔化。 这是只有在梦中能实现的疯狂,足以烧毁他理智的疯狂。 杨修烧得全身骨头都发软,身下却硬了。他很快便向前滑进了广陵王的口里,扑倒在她的舌头上,拥住了如他想象中能包容一切的“怀抱”,开心得立马呻吟出声。 广陵王合上了嘴,杨修却在黑暗中发现广陵王的牙齿一点也没有碰到他,只有软肉从四面八方抱过来,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梗在广陵王喉咙中的尖刺,随着她徒劳的吞咽、吞咽、吞咽,每一寸都被挤压进她的血肉中。 只有在广陵王张口换气时,杨修才能获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空气,才可以软弱地为快感发出尖叫,循环往复,直到他在窒息中射精并力竭,彻底得到了满足。杨修在意识渐远的过程中疯魔般露出痴笑,彻底放弃了对自己的控制权,松开痉挛般拥抱广陵王舌头的手,等待被她生吞入腹。 如此,杨修在第一次高潮中获得了恍惚,在第二次高潮中获得了晕厥。 他没有期望过自己会醒来。 可是…… “咳咳!”广陵王最终强行掐着自己的脖子将杨修吐了出来,引发咳嗽不止。 “喂,德祖!德祖!”广陵王试图用低哑的嗓音将杨修唤醒,并摸出了一张绢帕将杨修满身唾液与精液的擦净。 “唔……咳咳咳!哈啊……咳咳……”重新获得空气的杨修差点忘了如何呼吸,他的喉管中呛进了广陵王的津液,正火辣辣的灼烧,也是好一阵呛咳才能正常呼吸。 杨修的意识回笼了,他很意外为什么自己仍活在梦中,便用同样嘶哑的声音质问广陵王:“为什么没有吃掉我?是反悔了吗……是觉得我恶心吗?” 广陵王摇头:“我只是舍不得。” “哈,到底有什么舍不得……”杨修披着帕子惨笑着站起身,眼中有泪打转,“为什么你在我的梦中也始终冷静自持!我不准你对我还能如此冷静!我不准!” “你就是个骗子!明明你对我没有一点欲望!只是冷眼笑看我意乱情迷、陷入疯狂……这算什么,在可怜我、戏弄我吗?”杨修抱着广陵王的脸颊哭泣,泪水滑落沾湿了她的下颌,“凭什么你能知晓我的一切,我的过去、我的丑态,我身体的每一处弱点,我却不能够了解你!” “德祖,你只说对了一件事,你不够了解我。”广陵王抚了抚杨修的后背,将他提溜得远了些,得以为他拭去泪水,而杨修也终于看清了她完整的面目。 那低垂的眸中并非悲悯之色,平静无波的岩石之下掩藏的是沸腾暗火,滚烫流淌过他的眼神会将他吞噬殆尽。 “我面对你并不冷静……”她说,“我艰难忍受着烧灼的饥饿拷打,好辛苦才控制住没有杀了你,这也能叫‘我对你没有欲望’吗?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得想将你吃掉啊。” 杨修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像只飞蛾般猛扑向广陵王,狠狠吻住她作为回应。可他的吻似小猫之齿,只将刺痛的痒意刻在广陵王的下唇上。 “我也喜欢你,但你只是我的梦啊……”杨修声似呢喃,无法将后面的话再说出口—— 我害怕这一切都只能是我的幻想,我害怕自己的情感成为笑话,我害怕最终连你也失去了。 “杨修,你怎知我没有与你做着同一场梦?”广陵王看向杨修的眼神脉脉含情,好似听见了他的心声,“又怎知梦外的我对你无意呢?” 一语惊起千层浪,杨修瞬息惊醒,见得现实中的自己浑身汗涔涔的,单薄的寝衣变得黏腻不堪…… 而窗外天已大亮了。 作者记: 哎哟哟,没想到杨公子第一次做春梦就这么过激啊。 杨修: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那让我们采访一下广陵王,请问你有做过这个梦吗? 广陵王:嗯?你是说本王与杨公子成婚,并把他这样那样吃掉的梦吗? 杨修:……啊啊啊啊啊啊!广陵王你个死变态!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