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但此刻他手里这只灰仆仆的毫无姿色的小麻雀却让我有些手忙脚乱了,我从陈冥手里都不知道怎么接过来了,它那么点儿,抓在手里成小小的一团,我握着它心想,这就算全烤了也不够一口吃的。 我把我这杀生的想法咽回去,小心的找到这小家伙的爪子,想学陈冥只捏着它小爪子,但我技术不到家,刚捏好,它就开始扇呼它的翅膀,这一扇呼跟扇呼到我心里似的,那小爪子也跟抓在我心里一样,说不上是酥麻还是些微的疼痛,我一愣间,那小麻雀就挣脱我,飞向了蓝天,眨眼间那灰扑扑的小家伙就不见了。 光哥叫到:“哎呀,飞了!长生怎么不好好抓着它呢?” 我看向陈冥,咳了声:“飞,飞了……” 陈冥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下,像是要说点儿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但我能看见他眼里的笑意,我想他这是忍着没笑话我了。 既然到手的麻雀都飞了,那我们只好进屋了,晚饭还是煮了我们自己带的干粮,其实我们带的更好吃,这里的牛肉罐头一绝,我吃了这三四天都还没有吃够,凉的时候好吃,特别有弹劲,等煮成热的时候又软烂可口,再加上这里特有的干饼,香气四溢,味道绝佳,我这张嘴相当挑剔,但是对这里的牛肉没有挑出毛病来。 我都没有意见了,那光哥就更没啥了,果然他这会儿已经不再想那麻雀了,我们三个把这小半锅吃了个个底朝天。 等吃饱又捧着酥油茶围着火堆侃大山,基本上都是光哥侃,我偶尔插上一两句,等到夜里十点多,我们就都到睡袋里去,陈冥说在这护林员的小木屋里不用值夜,他把火盆里的木头闷好后,让我们都睡个踏实觉行了,如果再有什么动静,他也能听到。 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再发挥我余热的地方了,我们第二天的时候就走出来了,按照原路返回的,金小姐他们的车已经不再了,看样子他们回去了。我没有问陈冥后续如何,不管是他要不要再去找金小姐追回后半部分钱,还是跟相关部门反映,但我觉得他可能一样都不会管,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要问的必要了,再说我又凭什么问呢? 我们在这里待了正好一个星期,回去的时候是陈冥把我们送到飞机场的,没用我们再坐大巴车来回转,但这路程还是非常远的,路上光哥就说到:“陈兄弟你这送的够远的了,要不干脆你跟我们回去吧。” 陈冥只道:“以后会去的。”我觉得他这个人也有人情味了,这应该是客气话吧。 光哥哈哈笑:“真的啊,那陈兄弟你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接你,你是不是去祁云阔那里啊,那我就在哪儿。”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