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锦当时长得非常漂亮,白皙高挑,长发及肩一身白裙,郁审之看向这年轻女孩儿:“你能帮我什么?” 颂锦挽起耳边碎发,天真又勇敢地说:“我做你孩子的妈妈,你娶我,我帮你解决并且隐瞒这件事怎么样?” 郁审之觉得可笑,没想到在他还在想办法怎么解决她和孩子时,颂锦已经办到了。 她抱着孩子约他在学校外很远的咖啡厅二楼见面,一脸单纯又无辜地朝他推了一张纸,上面是一张字迹娟秀的遗书。 郁审之读完,心突然一沉:“她死了?” “也许吧。”颂锦抱着怀里的孩子,轻轻笑了下:“她早就生了病,不然也不会来找你养你们的孩子,她说谢谢你以前帮过她,她后悔有这个孩子也后悔认识你,你救了她也毁了她。” 郁审之倏然抓紧纸条,半晌却说:“那就好。” 死了就好。 “她挺有骨气的,不要你一分钱也不要你帮忙。”颂锦抱着孩子望向他,语气清淡得像是一阵风:“这个孩子我会请人帮您照顾,希望您也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郁审之当时不知道颂锦为什么帮忙,并且执意要和自己结婚。 后来才明白她有两个父亲,她急于利用自己的身份摆脱霸凌与轻视。 他和颂锦互相利用,互相牵制。 郁审之看着安安静静的手机和电话,打了内线给秘书:“严氏现在怎么样,严致玉有没有联系过你?” “没有,严氏现在风平浪静,好像还不知道项目暂停的事一样,要不要我去查查?” “不用。” 郁审之撑着下颌,他倒是低估了严致玉这个女人。 没想到她这么有魄力、这么能沉得住气,拼着百年基业一朝覆灭也要护着郁霈。 她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外人值得吗? 郁审之无比头疼,发现无论是严致玉还是郁霈,一个比一个难缠,更重要的还有一个疯起来无法控制的颂锦。 如果不是她,根本不可能闹到现在这个地步,郁霈也不会这么决绝。 这几天他严令颂锦任何话都不要说,去配合调查半个字都不要开口,一切交给他来处理。 只要严致玉先屈服,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和耗,只要不开庭就不会有问题。 可现在传出郁霈不是颂锦亲生的流言,不管是谁说出来的都不要紧,他知道颂锦保不住了。 现在要做的是断臂求生让事情到此为止,而不是引火上身与她沉沦。 “叩叩。” 郁审之收回思绪,嗓音冷淡:“进来。” 李秘书身后跟着两个男人,看清来人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