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点点吻他。手指在他锁骨的刺青上轻点,那条凶横的蛇看上去都多了几分柔情。 跪在他身侧渐渐往后退,在正确的位置停住。 程宗遖立马意识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声,她的头就低下去。 “操。” 喉咙见滚出来一句沙哑的粗话,他情不自禁用力扣住她的肩膀,手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 她真是乖得不像话。 … 前不久才觉得她太乖太惹人爱,转头就把人小姑娘弄哭。 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也就程宗遖做得出来。 虞粒趴在玻璃上,即便程宗遖说过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可她还是觉得提心吊胆,站也站也不住,哭着抗议:“我不想站着!” 程宗遖自然是个非常尊重她意愿的人,攥着她两条纤细的胳膊便带着她转身,抱起来走到床边,她扑了下去。 按着她蝴蝶骨。一下又一下。 “那就跪着。”他沉着嗓。 大发慈悲一般。 漫长到她甚至觉得天光已经大亮。比她爬山还要疲累。 她往前躲,他又一把将她拖回来。 程宗遖就是这样的人,平日里他可以无尽温柔,对她百依百顺,可只要一触及这一方面,他便脱下了那层外衣,可见之处唯有野蛮和凶狠,像一头永不知餍足的狼,撕咬猎物本就是狼的天性。 他俯下身吻她的背,汗滴落下来。 “学校里的男生年轻又精力旺盛?嗯?” 程宗遖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绝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他当时不计较不代表不会秋后算账,只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杀得对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虞粒突然间卡壳了,这时候是真不敢惹他。 但他却不依不饶,依旧不打算放过她。 虞粒立马服软:“我再也不说了!我逗你玩的呜呜呜。” 男人好像在这方面都有那该死的胜负欲。她心里也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皮那一下子了。一度快要跪不住。 他好像满意了,又好像还是不满意,总而言之仍旧不见半分温柔,只有开疆拓土的侵掠。在她即便摔下去时,他眼疾手快将她捞起来。 她的背贴上他坚硬的胸膛,他的手扣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咬她的下唇,说话时,胸膛在震动,很凶的威胁道:“再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干死你。” 虞粒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她的胳膊反过搂住他的脖子,回过头安抚又讨好地吻他。 夜晚本该如此迷人。 在最后的最后。程宗遖将虞粒抱紧,她在他怀里轻颤,他怜惜地吻她的唇,嗓音嘶哑低沉,缓缓说出一句:“小鱼,我爱你。” 虞粒原本涣散的意识,在听到他这句话时,怔了怔。 他明明不是第一次对她说“我爱你”这句话,可每听一次,她都会感动到热泪盈眶,这一次,更加强烈。 像是回到了她离开京市的前一晚,他们也是这样抵死缠绵,可她最终没等到一句“我爱你”。 如今,遗憾在一点点被他填补。 她早该确定,程宗遖的爱意有多浓烈真挚。 虞粒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抱紧他,哽咽着说:“我也是。” 说完觉得不够,她又补了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