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觉醒来,已经没有头晕恶心的反应了。程宗遖还坐在床边,应该是在处理公务,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在触摸板上轻点着。 她睁开眼,刚睡醒那股懵劲儿还没过,她怔怔地盯着程宗遖发呆,一度以为这是自己做的梦。 可他手上的温度太真实,将她的手包裹,虞粒这才渐渐清醒。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程宗遖是真的来了西藏,他们在雪山相遇了,还在冰天雪地里接了吻。 想到这儿,那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的感觉又回来了。她深吸了口气,调整好情绪后,她转了转手腕,手指轻轻地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程宗遖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已经醒过来,牵着她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将电脑搁到一旁,然后倒了一杯热水。将她半搂进怀里,她靠着他的胸膛,将水杯递到了她的唇边,“喝点水。” 虞粒手捧着,喝了两口。 “好点了吗?”程宗遖问着的同时,还吻了吻她的额头。 虞粒“嗯”了声,她推开水杯,昂头看他。程宗遖嘴唇上有一个很小的伤口,是她咬的。 当时见着他实在太惊喜太激动了,一时情难自抑,咬了他好几下。 现在想起来当时那场景,她的脸就像是火炉一样,尤其是周围还人来人往,她理智回归时,他明显还不过瘾,他像是将所有都屏蔽,只顾着吻她,一边吻她还一边抱着她往车子走过去,哑着声说:“去车上,有防窥膜,防震效果也还不错。”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 甚至也坚信,如果不是后来她出现了高原反应,他真的能直接把她摁在车上给办了。 想到这儿,不好意思再看他,摘掉氧气管,退出他的怀抱。 她知道,从他出现的那一刻,从她奔向他的那一刻,从她吻上他的那一刻,他们过往所有的那些不愉快和隔阂都统统随风消散了。她其实在他说爱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原谅他了。 无意间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她突然间想起来:“宁宁和吴琪呢?” “不清楚。”程宗遖看了眼时间,问她:“饿了吗?饭点儿了,叫来酒店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虞粒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发现她原本穿着的藏服已经被换成了睡衣了,而且连内衣都脱了。 “你给我换的衣服?”虞粒问。 “不然?”程宗遖起身,将她的羽绒服递给她,见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她问这明显多余的问题很好笑,没忍住乐出了声:“不应该是我么?” 他摸了摸她的脸,故意凑近,呼吸扫过她的面颊,在她耳边低着嗓,语气轻佻:“你在别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进都进去过了……” 他的骚话还没说完,虞粒就反应极大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她其实不是别扭他给她换衣服这件事儿,就是那一瞬间脑子里联想到了很多事,当然全是那档子事儿的画面。当他又说“进都进去过了”时,耳边不由又响起那天在视频中他说的那句“用都用过了”。 身体仿佛瞬间过了电,她下意识收了收腿,不得不说,她真是被他带坏了,自从初尝禁果之后,体验到其中快乐,她也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去想这种事情,甚至看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能撩动她身体里的情潮,虞粒神色不自然地咳了声,不想让他看出来。 佯装羞愤地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别老说这种话!”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