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开心,可是好像又并没有那么的开心。她之前的确问过他会不会娶她,可那时候他的回答并不是这样,他说我们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 如果那时候他是今晚这样的回答,哪怕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她也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那枚耳钉,当初她对自己多狠啊,就算没有耳洞,直接扎穿也不觉得疼,可现在,让她再扎一次,好像没有当初那样不顾一切的勇气了。 总而言之,内心五味杂陈。 护士中途又进来了一次,液体已经输完了。 虞粒一直睡不着,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程宗遖好像也没什么动静,或许已经睡着了吧。 心里就跟有一只猫爪子在挠一样,惹得她一阵心猿意马,所以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病床边。 护士临走前将床头灯给关掉了,只能透过窗外朦胧的霓虹来看他模糊的轮廓。 虞粒轻轻弯下腰,凑近了看。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到底有多想程宗遖。 他紧闭着双眼,面部放松,像是陷入了沉睡。而她的所有思念和爱慕都不再掩饰。 她蠢蠢欲动,不受控制地弯下腰,想亲亲他。 结果还没等亲上去,只见熟睡的程宗遖忽而抬起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往下一压,他顺势昂起下巴,唇碾上她的唇。 吻一如既往的强势,甚至比以往还要凶猛,像是压抑了许久的困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扣着她的后脑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他避开有伤的左腿,右腿膝盖分开她的腿,半跪在腿间,所到之处皆是掠夺。 虞粒吓了一跳,她双手抵住他胸膛,控诉:“你装睡?” “真睡着了。”程宗遖胸膛震动,笑声低沉,带着揶揄:“你的呼吸扫我脸上了。” “怪我呼吸了?” “怪我禁不住诱惑。” 虞粒硬着头皮挽回颜面,“我就是想看看你死了没有。” “我死了,谁娶你呢。”程宗遖又压上去,舌头舔她的耳廓。 他又将话题往这上面带,虞粒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脖子一梗,呛回去:“谁要你娶我,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她推搡他几下,“你起来!” 程宗遖趴在她身上,搂住她肩膀:“一起睡吧,想抱你。” “那你想想吧!”虞粒还是挣扎,不停地推他。 程宗遖倒也不勉强她,顺着她的力道,翻身躺到了一旁,在她下床时,又善解人意般说了句:“下次想亲我就直说,我尽量装不知情。” “……” 黑暗中,虞粒脸唰的一红。 他这话无辜又欠揍,就好像她是个占了他便宜的臭流氓一样。 但也确实是她理亏,是她先去招惹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敢对天发誓,刚才就像是被什么神秘力量操控了,莫名其妙就走过去了。 虞粒回到沙发上,不服气地怼回去:“谁想亲你,少做梦!” “不做梦。”程宗遖又沉甸甸笑了声,随后将声音压得极低,像气音,“做你。” 即便很轻的两个字,虞粒还是听见了,她蹭地坐起身,抓起一旁的抱枕就不客气地朝他砸过去。 程宗遖没躲,被抱枕软绵绵地砸了下,然后好好放到一旁。 虞粒重新躺下,还是背对着他。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