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寻她的嘴唇,碾磨时含混出声:“那我自己来,你多学着点。” 明明坏透了,口吻却一本正经得很,仿佛真的在教她什么正经本事。 他一点也没闲着,一手拥住她,吻她的下巴、脸颊、锁骨。每一缕呼吸都深深动了情。 虞粒的脸早就烧得通红,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场景有多疯狂。 黑暗中,他的双眼如鹰一般犀利,却又如夜一般深沉,仿佛氤氲了一层雾气,一股朦胧的性感。迷惑着她随他一起沦陷。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尤记得上次她喝醉酒,程宗遖说也对着她用手做了同样的事情,可上次毕竟她醉得不省人事,她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子的,然而现在身临其境,她才知道到底有多致命。是致命的吸引力。 她死死地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敢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终于安静下来,像一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劲儿,他的头无力地埋进她脖颈间,吻了下。然后就没动静了,只剩下还不算平稳的呼吸。 他的头发有些湿了,贴在她的肌肤上,有些凉。被打湿的不只他的头发,还有无辜遭殃的她。 过了一会儿,程宗遖拉着虞粒去洗澡。 明亮的光线下,她的脸还是红得透顶,简直就是熟透了的石榴。 她背过身去独自清理胸口前留下的黏腻痕迹,不好意思再多看程宗遖一眼,拿起浴巾胡乱擦几下水渍就跑了出去。 相较于虞粒的手足无措,程宗遖倒过于云淡风轻了。看到虞粒的落荒而逃,心情大好地笑了声,等他洗好澡出去时,虞粒已经换好新的睡衣躺在床上,掩饰尴尬般的玩手机了。 看到程宗遖走出来,她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脑袋都快全埋进被子里了。 她房间的床单脏了,没功夫换,只好来程宗遖的房间了。 虞粒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直到身侧的位置塌陷,程宗遖躺上来从背后将她拥住。 虞粒下意识抖了一下。 程宗遖又无奈地笑了声,打趣道:“胆儿这么小,以后怎么办?” 他一边说一边吻她的耳骨。低醇嗓音拂过耳廓。 通过今晚,她发现她真的很胆小,看来以前是真的太单纯了。只是程宗遖这句话,让她冷不丁想起刚才他说过的那句“到你不害怕的那天,我岂不是要等很久?” 想到这,虞粒放下手机,突然翻过身来,正对着程宗遖,灵魂拷问:“如果你真的要等很久,你…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男人无疑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时间长了,她一直没有胆量跨出那一步,程宗遖是不是就对她没兴趣了?毕竟她一无所有,除了一腔崇拜和爱意,只有一具年轻身体。 就程宗遖这种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完美的人,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扑,当然,身材好长得好的女人那就更不缺了。 “如果你真敢去找别的女人。”还不待他回答,虞粒就又着急地开口,可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出有震慑力的警告。 程宗遖要笑不笑的样子,看上去格外轻佻,“你就怎么?” 虞粒撑起身,想象了一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场景,刚想象了一半她就气愤了起来,就跟真的发生了一样,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胸膛,“我就打你!打死你!” 是真的动真格打他,一下下用力得很,未免入戏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