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离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墙上弄她。 两团臀肉被他压着,陈蜜贴着墙皮看见自己被斜侧着抬起的脚尖。她被操得大口喘气,石灰粉混着燥热的霉腥味,陈蜜觉得自己吞了一大口墙皮。 耳后是男人一边喘气一边笑,一边笑一边顶她,闷哼声深浅不一。 迷迷糊糊中,陈蜜听见他说了一句,“你可得记着,你喊了我足足两年的哥。” 陈蜜顿了一下。 莫名其妙。 赵离操弄她到半夜,抽身抽得晚了些,险些失守,精液全射在臀缝之间。 陈蜜瘫在床上,身上汗涔涔的,黏得不舒服。赵离还有力气,扯着她的脚踝把女人拉到身边。 床单被扯的七零八乱,陈蜜伸手捂着下面,瞪眼看他,“哥,不做了!” 赵离笑,拨开她的手,倒了盆热水,拿毛巾沾湿了给她擦身体,“给你洗洗,别弄在里面。” 陈蜜这才张开腿,任由男人帮她清理。 阴蒂被磨破了皮,一碰就疼。赵离凑近了给她吹风,张嘴又含住了亲她。 陈蜜皱眉,手放在男人的头顶上,却不敢推他。 赵离来到越南后一整个脱胎换骨,问就是异国风水养人,他决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重新做什么?做违法犯罪分子?这些话陈蜜只敢在心里说说。 赵离不犯法也不做爱的时候,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撑着胳膊在阳台上纳凉,有时候也会让陈蜜产生几分幻视的错觉。阳台,短裤,冰糕棍,她想起来十七岁的陈叹樵。但赵离扭头,露出来眉骨上的疤痕,和憎恶一样分明,陈蜜的幻觉又破碎了。 赵离不是陈叹樵,自己当初奔着那张脸和赵离谈恋爱就是作死。无常拦不住要死的鬼,她想着,要是陈叹樵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大概要也恨恨地骂一句活该。 “你弄里面也没关系。”陈蜜偏头去看墙上的霉点,一个,两个,叁个……说得漫不经心。 “你想生个怪物出来?长尾巴的丑猴子?这对小孩不公平。” 陈蜜一愣。 赵离抬头,在她腿根上亲了一口,“好了。” 也对,谁给赵离这种人做小孩,真是现世报应,活受罪。 陈蜜没多想,屋里里全是性爱后的腥膻味。 她起身去开窗户,浑身赤条条的,站在床边回头,看见赵离正支着腿看她。 男人半倚着床头,嘴里叼了颗烟,一只手撑在膝盖上。腿间的性器尚未疲软,半勃着,堪堪倒在一边。 陈蜜想着可能是赵离刚刚亲她,亲的兴致回来了。可她自己两腿酸痛,每走一步,肉缝里的小破口就被磨得生疼。 于是陈蜜假装没看见,遮遮掩掩又回到了床上。 夜深露重,外面的凉气吹进屋里,散去了不少热意。路边草木蒸腾,集市上没卖掉的果子都腐烂了,芒果、水蜜桃、番石榴…… 烂熟的果香吸引了不少蝇虫,陈蜜在墙角点了蚊香,又端着放在床头边。 赵离扯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她。 “真漂亮,爸妈怎么这么会生!” 赵离一边笑,一边摸着女人的腰,目光流里流气,从乳尖到胯骨,陈蜜觉得自己像块没什么肉的骨头,被饿狗抱着舔了一遍。 黏糊糊的,赵离的目光黏糊糊的,让她莫名其妙地脸红。 他伸手摸上女人的腰窝,叼在嘴里的烟上下抖动。陈蜜盯着猩红的火苗,生怕下一秒男人就把它按在自己身上。 很久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你想要个孩子吗?”赵离把她扯进怀里,伸手按在她的小肚子上。 男人身上的烟气呛得她头晕,陈蜜抗拒地往外侧了侧身,感觉到男人动作一滞,便又立马贴了回去。 “出国前,你不是说要让我给你生个儿子。” 赵离把烟掐了,挥手散了散烟气,“当我没说过那话。” 陈蜜说:“好。” 赵离哼了一声,伸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 “你把我坐硬了。” 陈蜜:“……”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