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退,被身上人捏住了腰身,粗硕的巨物沾着湿淋淋的水液向内顶进。 贺知延手掌捧住她的脸颊,手指移开她身侧的那张照片,低头吻向她的唇。芜茵紧紧抿住唇瓣,被他舌尖顶开牙关搅进去,发出暧昧的水声。下身的硬物缓慢地挤进了紧窄的入口,她几乎哭喘一声,被压在他掌心的手攥住了沙发的一角。 “宝贝,不痛的,”他指腹擦拭她颊边的泪水,声音中卷上一丝克制的喘息,“茵茵,你太紧了,放轻松,以后这种事还有很多次,是你自己说只要陪我就好。” 他声音低沉而温柔,落在她耳畔。芜茵长发因为挣扎的动作遮住了晃动的乳,他拨开她的发丝,下身挤过紧窄的湿穴,沉身向前顶进。芜茵掐在他肩头的手指蓦然下陷,腰身向下塌,被手掌按在小腹,重重地顶到深处。 他低喘一声,咬住她的唇瓣:“宝贝,好热。” 与温柔的声音截然相反,他抬起她的腿到自己肩头,低身抽出湿热的巨物,旋即猛然撞进湿润的花心。层层涌出的水液伴随着粗暴抽送的动作向外溅出,她拼命压抑的哭喘和呻吟被剧烈的动作顶碎撞破:“轻点,轻一点……唔……” 贺知压低头吞掉她哀哀的求饶声,粗热的巨物顶着柔软的花心一下一下重重碾磨。她泪水糊住眼睛,避开眼不去看手侧的那张照片,紧绷着的身体被压着插到深处。身体生理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传来,声音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撞散。 “茵茵,他叫纪珩是吗?”贺知延顺着她避开的视线看过去,扣住她的腰猛烈抽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做点什么才能比得上他?”他声音中掺杂着激烈交合涨溢的水声,声音缓慢滞闷。 芜茵听到他的名字,身体猛地一抖。贺知延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只要一提到那个名字,她都会闭起眼睛,似乎十分清楚眼前的双眼只是一个拙劣的替代品。或许从头到尾,她每次看向他的目光都是这样,只是他实在蠢的要命,竟然以为她看向他时是真的在意。 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积压的嫉妒和愤怒快要冲出胸膛。 他捏紧她的下巴,巨物深深埋进她柔软的花心,向前猛地撞向那条闭合湿润的软缝儿:“茵茵,睁开眼睛看我,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眼睛吗?”他一面问,低头吻去她的泪珠,像是一定要从她这里得到答案,锲而不舍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下身挞伐的力道蓦然加重,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腿间。身上没了支撑,她双手不由得攀住他的肩,随即被扣住手腕向下压去,湿润的穴再次吞进凶悍的巨物。她声音哽在喉咙里,被撞开的腿心湿液不断向外飞溅。 “茵茵,是不是我的声音不够像他,所以你才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贺知延吻向她颤抖的唇,抱紧她的腰身向上冲撞,”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允许我射在里面了。” 他轻轻吻着她的唇角,如同怜惜娇嫩的花朵,动作轻柔而小心。 “这样多几次,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他指腹摩挲揉捻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道,“你不想给一个只是眼睛和你爱的人相似的男人怀孩子吧?所以茵茵,回答我好吗,你告诉我,他到底哪里好,让我好好学学好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