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不然就像网络上说的那样,一个贵族名流,又是联邦高//官,凭什么去承认并重视一个……黑奴生下的孩子。 唯一的孩子,陆家的第三代和继承人,这样宛如承诺般的话,实在是太重了。 温越眉头深深拧起:“陆御权,谁也没办法预知未来,淮乐现在是你唯一的孩子,但那不代表以后。你这样是给自己断了后路,做不到的承诺不要乱说。”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陆御权轻笑了一声,又带着些落寞:“温越,我之前说过……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这不是一时兴起的话。” “无论是作为淮乐的父亲,还是作为一个……”他像是在找一个恰当的形容词:“做错事的挽回者,或者是你温越的追求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第一次如此敞亮地说开。 不再像以往那样将爱意藏在怀疑质问里,藏在争吵指责里,那样爱意也几近于无。 可挽回、追求,如此直白的话语从陆御权的口中大喇喇地说出来……却让温越对未来的迷茫感更重了。 即使温越没办法否认,的确,的确在最慌乱、最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下意识会选择将电话打给陆御权。 可那并不能代表什么,他们之间的矛盾实在是太多了,有太多太多东西横亘在两人之间,无法跨越。 “陆御权,何必呢?”温越感到心脏被紧紧攥紧,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说出最狠的话:“你就没想过,要是我永远不原谅呢?” 他想到淮乐来的那天,男人早早赶到公寓送早餐,还有后来紧跟在公交后的那辆车,温越咬紧了唇:“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电话那头再度陷入了沉默,这次的沉默更静更长。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陆御权终于道:“值不值得我自己清楚。”他刻意忽视了不原谅这个词:“淮乐是陆家的继承人,孩子已经有了,就算我下半辈子都围着你转,把时间都花在你身上,别人也没立场说什么。我围着我孩子的母亲转,有什么不对吗?” “……” 温越一时无言。 “算了。”陆御权长叹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认真的。”男人话锋一转:“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这次的采访对象除了我,后期还会添加一个新版块,到时候……我准备让淮乐也回答几个问题。” “淮乐?”一提到孩子温越就紧张起来:“淮乐还那么小,他能说什么?” “他不小了。”陆御权语带无奈地笑了:“况且也不需要他回答特别严肃的问题,几个日常话题罢了,稿子会提前对好,到时候也是栏目组来利亚花园采访,不会出去,你放心。”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