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为什么要勾引申珂?”陆御权看着或许会变得潮湿的枪身,没有挪开。 温越倏然被“勾引”一词击中,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他。 不再是攀附,而是勾引。 深深的无力感淹没过来,温越开始崩溃大哭:“我……我没有勾引他,是他先碰的我,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他为什么碰你?你什么也没做他就碰你?”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只是上了咖啡。”人是没办法为自己没做过的事辩护的,温越边大哭边想,“然后他说……他说咖啡很烫,问我为什么不抬头,还让我去拿药膏……” “哦,原来是这样。”陆御权语气很淡,将潮湿的枪口再度挪向温越的眼睛,抵在他薄薄的眼皮上,点了点,“那这个人呢,你是不是勾引了他?” 这个捐献腺液素的人。 温越边哭边抽噎道:“这……这只是很早以前匹配上的一个alpha,他失明了,提取我的腺液素……提取我的腺液素可以辅助治疗他的眼睛。” “就为了这样一个和你毫无瓜葛的人?” 温越呼吸急促,听见陆御权接连不断的质问打了个颤,下意识觉得关于“勾引”的指责又要落在自己头上了,他又急又燥地说:“可是我真的没有……我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他……我怎么勾引他!我真的没有!” 温越难以压制激动的情绪,本就受过刺激的眼睛在一次次落泪后变得红肿,甚至越来越刺痛,他忍不住伸手盖在了眼睛上,不停地哭泣抽噎。 陆御权皱了皱眉,将枪身的潮湿擦在了温越的脸颊上,看起来像是在蹂躏omega的皮肤。 他冷声说:“活该。” 温越不敢吭声。 陆御权不再质问,凝视着眼前的omega,沉默了很久。 两人好似陷入僵持,时间凝滞。 直到最后,陆御权将枪扔进了枪盒,启唇道:“今天就再放你一马,但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作为陆家的奴隶,第一要做到的是本分,不要以为攀附上谁就能高枕无忧,陆文柒能不能保住你只在我一句话的事,攀上其他人也只会是这样,陆家不放人,你攀上谁也没有用,我劝你老实一点。” 陆御权最后警告完准备带着胡德离开,又回身指了指温越怀里的猫,“还有它也是。我不想再看见任何黑色的毛发,要么别出现在我面前,再有类似的情况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温越连连点头,压低声音呜呜地哭,细瘦的背影站在秋风里,仿佛一吹就倒。 …… 温越一晚上连做了三个噩梦,每次都浑身是汗的从梦中惊醒。 三个梦里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