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来得要晚一点,这会儿她的座位上还空无一人,乔可矜顺畅无阻地做到座位上,感受到太阳穴的太阳穴的胀痛好像变得更强烈了。 她甚至不用看都知道她现在应该是满脸通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可能是—— 身后被戳了一下,她刚一回头,徐知行手心覆盖在了她额头上,她竟然感觉有点凉。 时间忽然变慢,她想应该是她现在反应力太慢了,才会呆愣愣地看着男生认真的眉眼没有动,感受清淡的薰衣草洗衣液味笼罩在她的鼻尖,没一会儿又悄然散去。 “你发烧了。” “哦,我早上吃过药了。” 乔可矜早上没有测过体温,也是刚刚才意识到她可能是发烧了,不过也没有要去请假回去休息的意思,把昨天的作业都整理出来,放到了第一排同学的桌上。 再回到座位时,就瞥见徐知行不赞同的眼神。 “你应该回家休息了。” “不用吧?” 从小陈梅给乔可矜灌输的概念就是,绝对不能因为生病而请假,绝对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耽误学习。陈梅说过的其他的话乔可矜不见得听进去了,但这一句她的确是记着了。 所以她从来没请过假,下意识地抵触请假这件事。 “什么不用了?你们在说什么?” 姜雪踩着点进教室,课代表在收作业,自觉的同学都已经开始早读了。 乔可矜摇了下头没肯说,可通红的脸颊就是明晃晃的证据,姜雪一看就知道了,“你是不是发烧了?早上量过体温没有?没有也没关系,刘老头那应该有体温计,我去给你要一个。” 她还没坐下来就又要往外走,可头一抬,几个课代表都看着她:“姜雪,就剩你没交作业了。” “好嘛好嘛,我这就交啦。” 她把昨天的作业全都翻出来,挨个交给了各科课代表。 几个课代表前脚出了教室,刘老头后脚就进了教室,一双小眼睛在班级里扫了一圈,就看到姜雪高举的手臂,然后跑过来和他说:“乔可矜好像发烧了,您有体温计吗?” “有,你直接去我办公室里拿,就在我办公桌右手边第一个抽屉里。” 刘老头把抽屉钥匙交给了姜雪,抱着保温杯喝了口他常年不变的红枣泡枸杞,看了看乔可矜几乎萎靡的状态,只消几眼,他心里基本就有了数。 可再看看另外几个得了流感的同学,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最近得流感的同学太多,症状或轻或重的,听说隔壁班发烧请假的也有好几个,不过一班就显得格外不同。一个个病归病,但也都跟铁打的人似的,说什么都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