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默不作声,但是手搭在他腰上。牧笙一把抱起你,退后几步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他把你搂到怀里,随即就开始用舌头在你嘴里进出。 他只会挺着舌头进出,但在这种心知肚明接下来步骤的状态下,你觉得他这种行为有点像在模仿性交的抽插,也挺色的,你得了些趣味,开始主动勾缠着他。 可怜的牧笙被你的吻反制住,浑身都在颤抖,喉间的齿轮不住地摩擦出声音,像是木偶的呜咽。他大胆向主人索取,却在得到回馈的时候只会笨拙地抱紧你,别的什么都不会,他也无法思考。 你在他大腿上挪着位置,腰肢轻摆,慢吞吞用阴部蹭着他的阴茎。“抖什么?不是你要的吗?”你游刃有余,甚至在亲吻的间歇里还有精力恶劣地逗他。 “我我我…我要,”他如同走神刚被唤醒,只能茫然无措地跟着重复你的话,然后笃定地回答着他要,“我还想要得更多……”他看似温驯地祈求,却早已用手按住你的臀朝他推动着,直到你们牢牢抵住对方的身体,再无空隙。 他张着嘴嘶嘶地咋舌,好像已经机关失灵,手指却还能有意识地检查你的湿润度,你真好奇他一副早已雕好的木偶脸怎么能把急色演绎得这么生动。“真是辛苦你忍到现在,以前居然能憋得住。”你懒洋洋地嘲讽着他。 牧笙顿住,他分明已经会流利说话,回你的话却结巴,“也、也舒服的……”你被他直白的反应噎住,刚好这时他手指插了进来,你一声呻吟断掉对话,不用再回答他 “以前你都不动的,怎么今天倒是要显灵了?”你实在是好奇,他既然觉得以前也舒服,没理由会打破这种默契啊。 “因、因为…”他的头朝下,专注地盯着服侍你的手,比你还紧张他的服务程度,还不得不从这份专注力抽出时间回你的话,“有男人闯进来了…你一直说你在等入室抢劫的爱情。” 便宜陌生男人,不如便宜他啊。他百分百坚硬持久,百分百爱主人,百分百听话,没理由他比不上别人啊。仿佛应召而来的陌生人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但好在他读到你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你一时语塞,没想到和父母置气的时候说出口的话会被木偶当真。但好像也不能怪他,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和你待在这房间,他除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会相信你的每句话。 “那只是气话,不代表我真的在等。?” “嗯。”他读出你的情绪,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可是你会跟他解释,他还是很开心。空荡荡的躯体好像盈满了,第一次,不是来自于你给他的情绪投影,而是他自己产生的心情。 你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了。木制的手指有明显的关节凸起,当他尝试抠挖而弯曲手指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敏感的内壁反应迅速绞紧陌生的东西,却被力量强行撑开。它被敞开,向来者袒露着每一处,任由冰冷的来客抚摸按压,甚至去来回弹弄软软的凸起。 细微的动作累积着快感不断上传,你被电流一般的刺激弄到忘记鼻子呼吸,只得张着嘴哈气。牧笙凑近把舌头伸进来,他低声呢喃如同祈求,“再舔舔我,舌头想被吃。”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说话,但这也不重要,怪物的发声地又不一定也得靠嘴传送。但是他直白又荒淫的话语,还是让你小腹绷紧。 其实,从你会用自己雕刻的东西自慰来看,你就是一个重欲的人。 欲望在衣冠楚楚的社会里太过难以启齿,你也会时常苦恼习惯一直坚硬的木偶过后,还能正常和人类交往并适应男人的性器吗?你还能在同类面前大方展示你的欲求吗?但是在牧笙面前,不用思考这些。 他不懂那些冠冕堂皇的文明和节制,他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的,都在履行被你索求的义务。而他也同样对你直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