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眼中,它们只想冲出来将你淹没在爱欲中。 你感觉到毛骨悚然,又兴奋不已。这种被猎人锁定的狩猎感让你下意识在床铺间害怕,可意识到池今安只会因为你这么做,只会对你这么做的时候,你骨子里透着一种几乎癫狂的兴奋。 这股兴奋让你的小腹颤动,穴口渗出透明的蜜液,池今安见状凑上去用舌头从下到上的舀着蜜液送入口中,像大型犬用舌头卷水喝。然后他才含着小穴细细吮吸。 你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被他从表皮吸着果肉,你的一切都会被他的吮吸带走,只留下干瘪空虚的躯壳。 见溢出的汁水被吸得差不多了,池今安抬起头吻着你的腿根,“绾绾,怎得现在光看见脸就……”后半句溺在他的笑声里,你恼羞成怒拿枕头装模作样要砸他,也没舍得下手。 你腿根来回轻轻碾了夹在中间的他,“都怪你。” “都怪我惹了绾绾不高兴,一定好好伺候绾绾,将功补过。” 池今安反抱着腿根向外掰开,舌尖和阴唇厮磨两下过后绕着穴口打转,然后一鼓作气撞了进去。你下意识想并拢腿,却被死死掰开,只能任他采撷。 柔韧的舌头像活蹦乱跳的小鱼在穴口这个浅滩里来回打转,每一次挣扎都试图跳过浅滩游向溪流,浅浅来回摆动蓄力,然后朝更深的地方顶去。层层媚肉簇拥着前来阻拦,粗糙舌面刮擦而过,浅尝辄止的厮磨让媚肉在快感里紧缩。 舌头像逆流而上的鱼,每一次溯洄只为顶撞肉壁上的软肉,每一次蓄力都只为了下一处软肉,层层触及,层层递进,像拾级而上只为了龙门。 “今安…今安…”你抓着床单,护甲几乎要把上好的春光锦撕烂,呜咽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喊他名字。 “绾绾再忍忍…快了。”池今安艰难回复你,含糊不清的话语混着他还在汲取蜜液的啧啧声。 舌头在阴道里游得更加用力,媚肉被猛厉一顶,都晕乎乎的。似乎觉得自己对挑战者态度不好,惹到它了,没骨气地软下去希望能哄好逆流而上的客人。 在抽插的舌头却没有管软肉的变化,专心致志地朝更深处,水流更湍急的地方钻去,它像跃过一层层的媚肉,到达一个它根本去不了的地方,宫腔像是龙门一样钓着舌头,不可望,不可及。 在舌头持续不断地抽插下,甬道越来越湿润,还绷得死紧。池今安知道,你快到了,更加奋力。 终于你小腹痉挛,力竭一般的腿瘫软搭在他肩膀,小腿没有一点力气垂在他的脊背上。情动的宫腔打开阀门,热流涌向他的舌头,眼泪落在你的小腹上。 池今安在哭。 舌头无法到达宫口,但不可及的宫腔依然为他哗然,并用情潮的溪流包裹着他。它们不是鲤鱼跃龙门,是隔着甬道这条鹊桥的眷侣。 你起身捧起池今安的头,缱绻地吻掉他的眼泪,“就算你哭着撒娇,我也不会答应你再来一次,我好累哦——” 池今安知道你在遮掩他落泪的原因,他自卑于无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和你厮磨,却又不甘心沉默守护在一边不来招惹你。 或许萧瑾弋的插入是对他的惩罚,他既不能自私地将你独占,让你不知正常情爱的滋味,又不能放手让你自由。他摇摆不定,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池今安想了想你和他方才的对话,从前是萧瑾弋插入你们,以后你和萧瑾弋成婚,却又是他插入你和萧瑾弋,你们三人关系当真是理不清。 他穿好衣服就得从密道离开,他如今权势不可小觑,朝斗那些皇子盯他也紧,要不然想拉他入伙,要不然想拉他下马。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