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帘淇:“我们都知道你特别维护朋友,害怕你会为此自责委屈。” 姜蝶珍闷闷地想哭:“我在得知棠姐姐,说‘不要为我恨任何人’安慰贺嘉辛后,我的确好心疼她。” 女生把脸埋进膝弯:“现在也心疼,她那么好。” “古代都说投桃报李,我只是帮助了她一点点。我法语很多专业词汇都不明白,翻译奢侈品介绍书籍时,棠姐姐帮了我很多。” “别想啦,现在她很安全。” “宁宁,我们一起听歌吧,缓解一下情绪。” 许帘淇为了舒缓她的情绪,打开了家里的唱片机。 怀孕浅眠。 棠礼听到音乐声。 来阳台找他们。 她看见姜蝶珍眼睛红红的。 于是棠礼走过半个阳台微凉的雨丝。 她叹了口气,半弯下腰,揉了揉姜蝶珍的头发。 棠礼:“我啊,比好多人幸运了。宁宁,你想,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他们和我一样三十多岁,或者四十岁,也没有遇到过能相互付出的人。” 她不说“爱”,却比谁懂得爱一个人。 爱啊,总是越渴望得到的人,越舍得付出。 “我在这个困境里绕了十年,终于抓住了爬上去的藤蔓。” 棠礼柔声道:“那个人也好努力......我没有想到他会在订婚前,彻底解决掉困扰我们的问题。” “我不用在不见光的身份里熬着,他也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 “一切都向好的地方发展呀。” 窗外满城风雨,家里灯火澄澈。 阳台的光线沉静又明丽。 唱片机里潺潺播放着情歌:“人离越远/我越感到难以放手/期望你好便够/愿你共未来的配偶/别要像我这样愁/至少叫你绽放笑口” 连坏情绪都能被朋友温柔安慰。 姜蝶珍心底暖烘烘地甜。 黄微苑和她聊天,有些怅惘:“宝宝,我有没有和你讲过,海南的暴雨夜,我为什么要去亚特兰蒂斯酒店找你。” 她笑着:“其实我是想多看看一个不可能的人。” “不是爱情。”黄微苑歪头害羞道:“哎哎我先说,就是初高中小女生讲暗恋的男生那种,和你们闲聊的八卦呀。” 棠礼扬起嘴角:“你说呀,我们听着呢。” 黄微苑说:“就是很在意,很迷恋,没有到要和他在一起的程度吧。” 她垂眸,历历细数:“会看他的微信步数,揣摩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city walk。他没有几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