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可惜。我想,我应该认错人了。” 夏焰静默了一会儿,露出一点笑容:“你说我还有机会吗,姜小姐。” 她垂着眼睛,打量姜蝶珍手指上五光十色的钻石戒指。 “这个钻戒很漂亮,应该价值不菲吧。” 姜蝶珍闷了一会儿。 她骤然想起了,那天景煾予给她戴上戒指的情景。 他夸她的手指很漂亮,比钻石婚戒还漂亮。 姜蝶珍决定勇敢一点。 “没有机会了。” 姜蝶珍细白的牙齿咬着嘴唇,很委屈但是很坚定地对着夏焰说:“这是他送给我的婚戒。” ——“你没有机会了。” 景煾予那么好的人,只属于我。 至少,这两年里,他只属于我。 夏焰听她说完,笑了。 女人哈哈大笑,肩头一颤一颤的。 夏焰很抱歉又很尖锐地问。 “可是,你并没有给过他套上婚戒啊。” 姜蝶珍闻言,一时忘了怎么回复。 对啊。 她从来都没有给过景煾予什么。 哪怕是婚戒,也没有。 雪在窗外,被料峭春风吹得卷进来。 慢慢地,拂过姜蝶珍的耳际。 她的心里遽烈地震撼着。 就像在墨西哥看到的漫天蝴蝶,他们跨国千里来到河谷,迎来的却是一场寒冬。 “有的啊。” 姜蝶珍听到身边男人落座的声音,他衣衫上乌木沉香的熏香味道,和她很近。 男人眼睛里有笑。 他搂着她讲话的时候,每个字都很柔和,又笃定有力。 覆盖住她刚才的失落和不安,温暖的力量融入她的血管中。 就像他只要在她的身边,就能给她一场温柔的,湿润的春光。 男人缓慢举起无名指。 他冷白修长的手指上,套着一个素雅的戒指。 “这是我的小乖送我的婚戒。抱歉,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很少戴,让我的太太受委屈了。” 夏焰神色一暗,随即整个人的气场颓了三分。 她礼貌地笑道:“原来是这样,祝福你们。” 姜蝶珍很清楚,她从未给过景煾予戒指。 ——景煾予为了她,居然说谎。 送别了周漾和夏焰,从包厢出来的时候。 姜蝶珍埋在他的怀里哭了。 男人身上干燥清冽的荷尔蒙味道包围着她。 “煾予,你就这样抱着我好不好。” 姜蝶珍不再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