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紧很紧,那力道大得要将他揉碎。 嵌入骨骼,镶进灵魂。 孟亦舟被勒得生疼,但他没再动弹,而是压下去,反手抱住沈晚欲,轻轻拍着他的汗湿的背脊。 以这个姿势躺了五六分钟,恢复了些许体力,沈晚欲又开始不老实。 “干嘛,”孟亦舟一把攥住沈晚欲往底下伸的手。 “再来。” 沈晚欲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他就那么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眉眼上挑,胸膛起伏,肌肤泛红,每一寸地带都写满了情色二字。 “你....”孟亦舟被沈晚欲勾着魂,咬他的耳廓,“骚什么?啊?” 这一声低沉的逼问和耳垂处温热的气息,叫沈晚欲狠狠打了个颤,他又硬了。 “来,”沈晚欲抬起颤巍巍的膝盖,摩挲着孟亦舟半勃的性器,又用那种命令的口吻说,“这次,操射我。” 外头夜色阑珊,屋内他们坦诚相对,如野兽,似动物,疯了一样,仿佛这是地球最后一晚,要把所有爱和欲都宣泄在这一刻。 最后结束时,两人像从海里捞上来的。 新换的床单一片狼藉,孟亦舟半阖着眼,瘫倒在床上,沈晚欲浑身是汗,也在大口大口喘息着。 卧室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对面是废弃的工厂,月光如银海倾泻而下。 “渴不渴?” 不知过了多久,沈晚欲开口,他早就喊哑了嗓子,声音干涩又沙哑。 “渴。” 沈晚欲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床头柜上放着保温杯。 “喝点水。” 杯口温热,里头的水还热着。 孟亦舟咕噜噜灌下一大口,反手抵回去:“你也喝。” 沈晚欲摇了摇头:“我等会儿。” 嗓子实在干得难受,身上,脖子上还淌着汗,孟亦舟仰头闷了个干净。 夜里月光很亮,薄薄的一层从沈晚欲一侧鼻梁擦过去,让他垂着的眼睛看起来十分落寞。 很奇怪,今夜的沈晚欲一直在笑,笑容很漂亮,但总感觉他下一秒就会哭。 像一泓水,拼命收拢五指,水流还是从指尖流走。 抓不似的。 孟亦舟捧高沈晚欲的脸颊,抵着他的额头:“怎么这样看我?” “没看你,”沈晚欲抬起苍白的手指,抚上孟亦舟的脸,指尖滑过他的眉骨,鼻梁,沾着水珠的嘴唇,“我看月亮。” 孟亦舟当他说胡话,刮了一下沈晚欲的鼻梁:“月亮不在天上。” 沈晚欲一眨不眨地望了会儿他,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孟亦舟,你太好了,真的太好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