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喜欢没关系,就穿这一次而已……” “没有,”沈晚欲很快说,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西装外套,像是握住一颗宝石,“很好看。” 不多时,更衣室的门开了一条缝,沈晚欲探出脑袋。 “怎么了?”孟亦舟抱起双臂,倚靠着墙壁,姿态慵懒又随意。 沈晚欲从门缝处伸出一只脚:“裤脚长了一点。” 穿上正装,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青涩的少年气褪去一半,青春的骨骼藏在精细的布料里,衬衣纽扣还没完全系好,露出脖颈那一截白和平直的锁骨。 孟亦舟偏头欣赏着,用手扯着他西装裤往上提了提:“回去我找裁缝改改,4厘米应该差不多了。” “哪用得着这么多?” “按我码子拿的,我比你高啊。” “你先把脚放下再说,”沈晚欲低头,视线落在孟亦舟微微垫起的脚后跟上。 孟亦舟偏不,他跨进一步,两条胳膊撑住门檐:“自己看,你到我哪儿啊?” 充满攻击性的姿势放在孟亦舟身上更觉霸道,沈晚欲需要仰头看他,四目相对间,沈晚欲突然伸手,勾过孟亦舟的脖子,将人拽进试衣间。 他垫高脚,转头睨着他:“怎么样?咱俩一样高吧。” 距离刹那间拉近。 近得可以看到对方脸上细微的小毛绒,鼻腔里喷薄而出的温热气息,还有看起来很软,尝起来也许也很软的两片唇。 孟亦舟一掌撑在沈晚欲头顶的墙壁上,视线不受控地擦过他带钩的绿眼睛、泪痣、唇珠。 换衣间里漫卷着交错的呼吸,偶尔的肌肤相亲,受环境和荷尔蒙的蛊惑,孟亦舟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冲动,他忽然想扯掉沈晚欲的领带,撕开他的衬衫,把他规矩的头发揉乱…… “好了没?马上就要致辞了。”李翘跑进更衣室,在外面哐哐敲门。 孟亦舟猛地惊醒,躁动不安地转开目光:“时间好像来不及了,走吧。” 率先推门的人是孟亦舟,李翘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卧槽!怎么是你?” 孟亦舟脚步飞快,几乎用跑的:“我先去安排会场。” 李翘追在他身后哎了两声:“还有五分钟呢,你跑这么快干嘛?” 那扇米白色的小门重新合上,沈晚欲抬起手,按住胸腔里那颗摇摇晃晃的心脏,他仰高下巴,靠着墙,闭眼喘息。 《欢墟》首演场以一个狼狈的姿态落幕,结束时大部分观众早已离场,最后只剩下不到十人,但是参与的演员和工作人员还是站成一排,致辞谢幕。 台上的每一个人都拉着旁边人的手,沈晚欲主动去牵孟亦舟,以十指相扣的方式。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