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倒他们,但毕竟刘侯爷武功也不是盖的,他要发疯拼命,大家难免会受伤,只得先顺从了他,再找机会进行偷袭,以最小代价抛弃他们。 夏禧懂我的意思,在车上先故意乱七八糟发神经,消磨刘会长的警惕,最后让他发懵。 其实刘会长说得很有道理,目前我们还没彻底脱离危险区,随时可能因为缘份,与我们与相柳的人相遇。 可我特么会怕这个? 牛车大爷赶了一段路,可能觉得后面的重量轻了,回头瞄了一眼,吓得一大跳,立马“吁吁吁”地叫停了牛,诧异无比地问道:“怎么少了两个人?” 我回道:“我们本来就四个人乘车啊,大爷你莫不是看花了眼?” 大爷闻言,身子一哆嗦,瞪大了眼睛。 陆岑音说:“你别逗大爷了!大爷,他们是采药的,刚才半路自己下车了。” 我笑道:“大爷,我逗你玩呢,继续走吧。” 大爷对我说:“小伙子,人吓人得死,可千万不能这样。” 牛车一路往东。 路上停下来休息了一次。 我们没吃的,牛车大爷拿出了饼和水给我们吃。 这些天几我们乎都没吃到正儿八经的食物,全饿坏了,狼吞虎咽,将大爷的饼全部吃完了。 我们身上也没钱,挺过意不去的。 陆岑音取了身上的小手链,送给了大爷。 老人家死活不肯收,但陆岑音硬是要给,大爷最终才收下了。 夏禧见状,脸上肌肉直抽搐,低声嘟囔道:“这链子最起码值一两万,吃个饼就给出去了……真是人各有命啊,有些人生来就能吃着软饭唱着歌,哥们却只能挖着坟墓西北风喝一喝。” 小竹“噗呲”一笑。 夏禧说:“笑啥笑?你命也不咋样!” 小竹撇了撇嘴。 晚上十点多。 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叫铁屯的小镇。 这地方太小,连个旅馆都没有,我们都不知道哪儿住宿去。 大爷交待他一位养羊的朋友,让他招待我们几天,自己则连夜拉羊上牛车,凌晨就赶到下一个镇子送货去了。 养羊的农户姓焦,是一位哑巴,人很朴实,家里住不下,他安排我们在离家一里多地的羊看护棚休息,地方还挺大的,下面垫着软和的稻草,盖草席,还给我们送来了几床被子,非常暖和。 我们住了下来。 铁屯这个镇子离兰朵雪山最近。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是相柳还是田家,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拿着九龙神目珠逃之夭夭了,绝对不会想到我们竟然敢大摇大摆地在铁屯住下来。 我们打算先住个把月再说。 至于钱的问题。 铁屯是附近牛羊的集散中心,不少来拉牛羊的人,没事会聚集起来打牌,小竹说她到时简单化一个妆,去赚点小钱钱,给焦大伯一点招待费。 我让小竹别着急,先住几天再看。 在铁屯的两天,成了我们难得休闲的日子。 白天替焦大伯喂羊赶羊,晚上焦大伯会过来找我们喝酒吃肉,有时我们还玩一会儿牌。 到了第三天。 我们正在山坡上赶羊。 小竹却时不时仰头朝天上看。 陆岑音问她在看什么。 小竹说:“姐姐,我今天上午老看到一只鹰飞过……这鹰好像我们上次在山上道观里那只会抓手机的老鹰啊。”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寻思莫非田家这次将那只鹰给带来了? 不管是不是。 我直接招呼他们回看护棚。 到了看护棚,竟然发现里面有人。 我们转身就想走。 门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一人是刘会长,一人是郝安。 刘会长摇着扇子:“苏兄,你可让我们找得好苦啊!怎么还在这里养上羊了?” 我说:“老刘,你特么可真没意思!”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