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好好的在吵什么鸡毛呢。 小竹和倪四爷当然听不大清楚,但以我的听力,不需要到房间门口就能清晰知道他们在吵什么,我让他们先别吭声,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 “……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们不能让一个外人来决定,要向家主汇报才行……” “苏兄已经说过了,一旦汇报,说不定老家伙有眼睛在她的四周,指不定会泄露消息,到时不仅逮不到老家伙,可能还会因此出更大的事!” “老刘,我知道你跟他关系好!但请不要老是苏兄苏兄的,你要时刻记住,我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对!尽管我对他的推测无从反驳,但这事情实在太大了,严重点关乎家主生死,如果出现了失误,我们担待不起!” “满仓兄、老吴,之前在鹰市之时,家主曾交待我们,让我们一切听从苏兄的指挥!” “当时是为了对付相柳这群王八犊子,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黄老毕竟是家里的老人,在没十足证据之前,他还属于我们自己人!老崔,你的资历最老,我们听你的,你来决定!” 接着是沉默。 估计所有人都等待崔先生最后的决定。 吴军与何满仓与我的接触不算太多。 他们不是对我的推测有所怀疑,而是对如此重,甚至关乎云晴子生死的之事让我一个外人来指挥、决定,心里觉得没谱。 半晌之后。 崔先生冷声说:“一切听苏先生的,我相信他的判断和能力!” “在后续做局过程中,请大家不要再质疑!” 我去! 还真没想到老崔这么信任我。 以后我对他态度好一点吧。 我没再管他们,继续问倪四爷。 “四爷,你之前曾算过夏禧会经常摔跤,从那之后,这家伙几乎一天一小摔,三天一大摔,现在都特么摔成髌骨粉碎性骨折了。我记得夏禧曾问过你有没有破解之法,你告诉他没有,真的还是假的?” 倪四爷说:“真的啊!我骗他干嘛?” 我皱眉道:“我担心他这样下去,即便不摔死自己,也会把自己摔成脑残,如果你这里没破解之法,找其他人能不能行?” 倪四爷回道:“命中的东西,找谁来都没用!只能让他自己小心,还是那句话,没摔死就算他造化了。不过,你要真想让他不摔跤,倒有两个办法。” 我问:“什么办法?” 倪四爷说:“一是把房子的四处包上棉布,让他尽量别出门。二是去找个寺庙或者道观,出家去,成了方外之人,他就不受原来五行命运的控制了。” 这两个办法等于没说。 夏禧这种浪子,让他不出门或者出家,比杀了他还难受。 眼下彻底无事。 我们在三黑子师兄的学校继续待着。 本来这学校非常安全,其实我们在学校里面逛一逛也没什么,但为了最大限度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基本都在三楼吃喝拉撒睡,饭全由三黑子打上来。 我发现刘会长一语成谶。 自从身子解了蛊毒之后,我真的不需要每天放中指血了,感觉练起功来得心应手,进步快速,坏事反而成了好事。 人生很多事都是这样。 往往你觉得翻倒在了鸿沟里,是一种难言的苦难,可没准这是上天在救你、给你带来好运。 不可预设之事太多了。 往前冲、别焦虑。 有时我们会透过窗外看学生练武。 三黑子看得经常摇头:“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他们这光有把式,没筋骨、没内气,根本练不出来啊。我师兄自己的水平可以,但教学生是真的不行。” 我说:“要不你下去教一下?” 三黑子反问:“老板,可以吗?” 我反问:“你觉得呢?” 三黑子咽了一口唾沫:“还是算了吧。你说了大家尽量少走动,我还是在这儿待着。”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