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火来讲,接下来的浓烟才更为致命! 所有人将身上的水全倒在了毯子、衣物里面,开始捂住嘴巴。 现在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剩下的一切全看天意。 烈火还在熊熊燃烧。 砍火带只是暂时残留了我们的性命,但我估计撑不了太久。 一来我们所处这地方枯败的灌木非常之多,也不知道要烧到什么时候,要彻底熄灭,估计要等火势烧到有绿色生机的地方才行。二来现在已经开始形成浓烟了,尽管我们捂住了嘴巴,但仍呛得不行,感受到肺部浓烈的刺疼感。 不一会儿之后。 一直磕头的荷阿婆支撑不住了,倒了下去。 小竹焦急万分,一边死死地用湿衣服捂荷阿婆的嘴,一边在紧急叫她。 但荷阿婆半点反应都没有。 我感受到周边超高的温度,简直要将人给烤熟了,烟味一直往身体里窜,熏得眼睛不断流眼泪,根本睁不开。 “老刘,想点办法!” “苏兄,遇见大事不要慌,待我来打一个火警电话!” “打你大爷……咳咳。” “哈哈哈!那不就结了!死就死呗,我刘梦川这辈子活得也算有滋有味……咳咳……” 小竹大急道:“哥,奶奶快不行了!” 别说她快不行了。 我也快不行了。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转头一看。 刘会长竟然将捂在嘴里的湿毯子一把给丢了,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手中摇着那柄破扇子,口里念着诗,尔后仰天哈哈大笑,一副完全不惧生死的豪放感。 我不能说他在装逼。 在这种时候能有如此淡然而洒脱的表现,刘大脑袋确实不是盖的! 我眼睛一瞥。 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 刘会长扇子在扇风,烟顺着他扇风的方向在飘动,这都比较正常,但我怎么见到离他左脚几米远之处,浓烟好像也在往一个方向飘! 仔细一看。 我的观察没错! 这不对劲! 溶洞里没有风,怎么烟会往一个方向飘散?! 到底哪边有风?! 我头皮顿时麻了,赶紧抢过刘会长手中的破扇子,冒着浓烟往他左手边快速走了几步。 “哥,你干嘛呀?!” 小竹在后面着急大喊道。 我开始对着地面的残灰和浓烟开始疯狂地扇。 一扇之下。 发现在已经烧成了灰烬的茅草堆下面,在靠近山洞壁的底部位置,竟然有风飘进来,而那里还有一个手掌大的空隙! 更关键是。 这空隙周围的喀什特石块有着天然的裂痕,好像本身就因为地貌的变化而不太牢固! “老刘,别特么念诗了,把滑杆拿过来!” 老刘先是一愣,尔后立马反应过来,将滑杆给拿了过来。 这滑杆我们是用生橡木枝做成的,非常坚硬,缝隙的大小刚好能进入两根滑杆。 眼前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和刘会长对视了一眼,两人手死死抓住滑杆,齐齐爆喝:“一、二、三!起!” “咔嚓!” 响动声传来。 滑杆断裂。 而下面的喀什特石块也被我们给撬开了一半。 往里一看。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