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脚因为是套的活绳索,倒是可以自如活动,但我的手还戴着手铐,可以想象自己在做广播体操的时候有多古怪和别扭。 难怪他们在偷笑。 我强压下心中的火气,问道:“现在满意了?” 向子旬冷笑了一声:“效果非常好!” 我反问道:“可以给我松绑了?” 向子旬回道:“等此次事了结就可!” “刚才女侯罗也解释了,巴拓香里面的‘士’虽然有自己的思维,可以正常工作生活,但随着被‘将’控制时间的增长,‘士’会对‘将’彻底服从。” “苏先生,从此以后,你我彻底捆绑,未来可期!” 神特么未来可期! 向子旬显得心情无比愉快,没再理会我,转身进了帐篷。 我脑子在思考斛律芝到底搞什么鬼。 既然让我放心吃巴拓香。 为什么还会被向子旬控制? 难不成变化还在后头? 我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了她。 斛律芝的身躯正面向奉狄城藏宝地,闭着美眸,嘴里不断念着什么,似乎在祈祷。 正在此刻。 四匹马快速奔了过来。 为头之人长相清瘦,长发长须,但皮肤非常好,个头非常矮,像一个侏儒,皮肤却如同婴儿,身后还背着一杆浮尘,倒显得气宇非凡。 他后面三个汉子一个个目光矍铄、身躯魁梧,太阳穴凸起。 有下属去报告向子旬。 “向老大,吴爷来了!” 向子旬闻言,从帐篷里出来了,非常客气地站在原地迎接。 吴爷等人下了马。 立即有下属过去替他们去拴马。 向子旬双手抱拳:“吴爷,一路辛苦!” 吴爷小手小脚地回了一礼,脸上古井无波:“向老大客气!” 他的嗓子非常特别。 竟然是童音! 向子旬恭敬地问道:“吴爷,此次年猪令有多少人响应?” 吴爷挥了挥手。 他身边的一位汉子代他回答道:“九路好手齐聚,在今晚太阳下山之前,全都会赶到!” 向子旬问道:“请问有哪九路?” 汉子又回道:“总共约五十来号人,为头的分别为滇西蜈蚣脚齐松、洹洛玉娇小虎娘胡芯、旱地鸭子麦东青、闽西瞎子林飞……” 向子旬在听的过程中,马脸压抑着欣喜之色,抬手请吴爷进帐篷。 吴爷背着小手,走了进去。 后面他们在讲什么。 我就听不见了。 向子旬曾跟我讲过,根据海爷获取的情报,参加此次年猪令的人当中,有一位是四君家当中的神秘君家。 我最关心的他到底哪位。 也许是这些名头无比响亮的盗墓贼头头。 也许是五十号人当中毫不起眼的一位。 但可以肯定一点,无论是海爷、向子旬,他们只知道神秘君家隐藏在这些人里面,至于到底哪一位是他,他们心里并不清楚。因为如果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们早就像对付苏、陆、徐三君家一样,找上门对神秘君家进行布局了。 实际上这次年猪令的情况,有一点像上次老司理在公海上弄的钓金鳖局。 只不过,这次海爷他们多加一道保险,就是用巴拓香来彻底控制这匹人,宁杀一千,不放一人,届时抓来一个一个审,绝对能审出来。 从向子旬对吴爷的态度来看,非常之客气。 可见这位矮个子吴爷的江湖地位相当高。 后来我算是弄清楚了吴爷的身份。 此人原名吴小毫,一九三二年生人,已经近七十了。 吴小毫孩童年代由于战乱,父母双亡,他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快要死了,没人敢收养,他只得住在义庄,每天与尸体为伴,刨一些别人给尸体上供的食物吃。后来他遇见了一位道人,把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