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不走,吃亏了吧?” 陆岑音眼里滴着泪:“不识好人心!我要走了,你没那么快毁掉那批新娘货,指不定现在你已经死了。” 我回道:“正好你也不用报仇了。” 陆岑音闻言,眼眶突然红了,低着头不看我,咬着嘴唇没吭声。 我心中一颤。 这是我们之间关系的最大阻隔。 看似无形,却犹如万水千山,一直横梗于彼此之间。 难以逾越。 每一次触碰这事。 我能深深体会到她的挣扎与痛苦。 “对不起。” 我为自己不经心的言语真诚道歉。 陆岑音抹了抹眼泪,头侧向了一边,美眸怔怔地望着山下。 此处为伏牛山的一个高处。 我们甚至能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远处矮坡上似乎憋闷到快要爆炸的东禅寺。 那批新娘货大部分都是瓷器。 它们随佛像翻滚下山之后。 肯定已经尽数毁了。 极少部分青铜器赝品可能还完好。 可必然散布漫山遍野。 让他们去找吧。 不过,即便找回来,也没什么作用了。 仅仅少量的几样青铜器赝品。 完全不足以成为港市拍卖行的撬门货。 花费巨大心血制成的新娘货几乎全付之一炬。 由于送港市的货物要与鉴定书内专家签字的鉴定物品完全一致,才具备拍卖的价值,现在货物毁后,潘天香付出昂贵代价攻克取得鉴定证书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张废纸。 港市拍卖行与潘家曾签订了巨额的赔偿协议。 这批货不成。 拍卖行一年半载开不了。 潘家必定将被港市资本给弄得倾家荡产! 晚风轻拂山岗。 草丛不断摇曳。 衣衫烈烈而动。 非常难以想象。 中原王潘天香构建的巍峨大厦,竟然会从今晚开始,轰然倾塌。 怪我吗? 不能全怪。 鼠小杀象,蜈蚣刺龙。 蚁穴破堤,蝼孔城崩。 但凡看起来完全不可击倒的庞然大物,给它送葬的往往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潘家的送葬人。 很明显就是那位可爱又愚蠢的小棉宝。 从这家伙开始瞒着潘天香、大潘总来到邙山主动招惹徐老,其实他就已经在给老潘家量身订做一副棺材。 我只是用锤子,砸下了最后一枚棺材钉而已! 而真正抬这副棺材埋掉潘家的,会是港市国外资本大鳄。 潘天香如果懂得反思。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