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倒成了饺子馅! 第一层馅是墓地里的几波盗墓贼,第二层馅则是我们,第三层馅是三黑子几人。 老司理的队伍就在最外面的坳口守着。 无论谁拿了琴出去,必须要经过坳口,他们就可以一举拿下,所有人都插翅难飞。 我与老司理这次来回过招。 非常像下围棋。 我布下了重重口袋围他,本以为会万无一失,结果他巧妙的一招反包围,令我之前的部署全沦为废子。 这就是老司理! 一位胸有万千沟壑的老狐狸! “老板,你说话啊,现在怎么办?!” 三黑子大急道。 我深呼了一口气:“你们在原地待命,不要被他们发现,我们马上过来跟你们汇合!” 三黑子回道:“好!” 挂完电话。 我见盗洞口的浓烟已经消散,转头对卞五、肖胖子、小竹说道:“我们现在必须迅速下墓,两个目标,第一,将那把做旧琴完好无损地拿出来。第二,让黄山鼠和三波盗墓贼全晕倒在墓地里,不让他们打乱我接下来的计划!” 讲完之后。 我带头往下面奔去。 甬道非常宽大。 洞壁由大青石垒成。 不过不长。 二十来米距离。 人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一片吆喝打斗之声。 随后。 我们视线一片开阔。 主墓室呈圆形,比甬道下沉了三四米左右,周围设有很陡的台阶。 这是东汉一种独特的下沉墓葬形式。 文字不大好形容。 反正类似我们现在正站在足球场的看台上,下面的球场是主墓室就对了。 手电筒往主墓室里面一照。 发丘天官和走光货两帮人正互相打的呜呼哀哉。 但走光货的人多,又比较凶狠,占据了上风。 而两个搬山道人则躺在地上,浑身血呲呼啦,哎呦连天,动弹不得。 我们几人不走台阶,如同天神一样,一跃而下。 他们见到了我们,先是神情一懵,但不敢收心,继续干仗。 倒立眉转头大骂道:“奶奶的,又来一批!” “老三、老四,那两个家伙都躺地上动不了,你们还打他个蛋啊!快去招呼一下新来的朋友!” 两位闻言,立马撤身,各拿起了一张弩,向我们瞄准。 小竹无比漂亮两个一个飞腿,将他们手中的弩给踢飞。 肖胖子爆喝了一声,若猛虎下山,一拳一个,将那帮走光货的全撂翻在地。 这货还朝地上淬了一口:“乌合之众!” 讲完之后。 肖胖子开始给他们掰手腕、脚腕,让它们全脱臼,哀嚎之声阵阵传来。 不是走光货的不经打。 而是他们正拉锯战,被我们突然袭击,任谁都要栽。 卞五去找黄山鼠了。 几位本来被走光货的干够呛的发丘天官,神情欣喜万分,说道:“几位爷,感谢相救……” 我手指变成手刀,一掌一个,抡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来不及哼叫,全倒在了地上。 卞五找了一圈黄山鼠没找到,匆忙跑了回来,大急道:“人不见了!” 我也急了,找了一圈,确实不见踪影。 我大喊道:“黄山鼠,解药要不要?!” 话音刚落。 只听见旁边一个耳室传来了“铮铮铮……”的声音。 这是琴声! 我们循着琴声快速跑过去。 到了一间耳室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