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更加愠怒,再次将手放在嘴巴,又吹起了口哨。 这次口哨与之前那次区别较大。 前面那次比较凄厉。 这次却发出滴哩哩之声,腔调婉转。 让人无比惊诧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光头朱敲门的那栋宅子里面,竟然从围墙上爬出来数以百计的蛇。 大大小小。 五颜六色。 它们吐着瘆人无比的信子,纷纷冲我们包围而来,开始蠕动着爬墙、上树。 小竹大急,立马要跃下去:“哥,我杀开一条道,你先走!” 我一拉她:“别冲动!” 这些蛇不知道毒性如何。 可不是蛮力能对付的。 脑子正疾速转动想着应对办法,却听见光头朱颤声大喊道:“姑奶奶不要,我是小光!我是小光!他们是我朋友!” 姑奶奶驾到?! 这特么搞错了吧?! 我和小竹面面相觑。 旗袍女人闻言,神情微变,仔细地瞅了几眼那棵树,疑惑地问道:“小光?!” 光头朱双手死死抱着树干,浑身颤抖,鸡啄米般点头回道:“是我是我……” 旗袍女人确认是光头朱之后,秀眉紧蹙,无奈地吹响了口哨。 群蛇如潮水一般,纷纷退却。 狼狗也全往回跑。 除了一些受伤不能动的狼狗还躺地上,现场变得一干二净,像什么都没发生。 这一下。 彻底改变了我对彩门兽彩旗之人的看法! 他们驯兽的手段。 真的不只是耍猴戏! 旗袍女人踩着高跟鞋,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先冷冷地打量了我和小竹一眼。 尔后。 她对树上的光头朱说道:“下来!” 光头朱见确实没什么危险了,方才颤颤微微从树上溜了下来。 我一瞅这货的裤裆。 尿了。 光头朱往前走了两步,腿一软,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但这家伙反应快,立马说道:“小光给姑奶奶跪安了!” 旗袍女噗呲一笑:“你可得了吧!吓得腿软就腿软,你什么时候给我跪安过!” 光头朱也不觉得尴尬:“您老人家觉得我这下跪姿势还算虔诚吗?” 旗袍女说道:“别贫了,赶紧起来,你随我进来!” 光头朱闻言,从地上艰难起身,但他脸上肌肉抽搐,根本不敢向宅子挪动脚步。 旗袍女见状,说道:“放心,里面的东西不会攻击你。” 我从来没想过。 那个在讨彩大会耍弄戏法搅得老粮帮天翻地覆的大侠光头朱,在旗袍女面前,竟然真跟孙子一样。 旗袍女在进宅子之前,又冷冷地瞅了我和小竹一眼。 光头朱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冲我们比划了一个手势,意思让我们在外面等着。 我干脆坐在破墙上,抽起了烟。 小竹说道:“哥,那姐姐好有魅力啊。” 我不置可否。 这女人实在太邪门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 光头朱从里面出来,向我们招手。 我们从墙上跃下。 我问光头朱:“她怎么说?” 光头朱说道:“等下再说,先治好狗!” 尔后。 他递给了小竹一个药罐子,让小竹将药罐子里面的粉末撒在狗伤口处。 这货实在太怂了。 几匹狼狗现在伤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