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鸡疯了,再也不管会不会挨打,大声吼叫道:“你特么胡说八道!当时你给我的根本不是这个录音,而是另外一个鉴定意见录音……疯哥,苍天可鉴,这王八蛋在撒谎,他在欺骗你……” 余风也没管老山鸡,冷冷地问夏禧:“这张纸条也是殴打颜小月男朋友时搜出来的?” 夏禧回道:“对!所以我说熊成煌是内鬼,他背叛了疯哥,这是他联合颜旺的铁证!” 余风问道:“两个问题,第一,你当时既然见到了这张背叛纸条,为什么还要将录音给熊成煌?第二,你将录音给了熊成煌之后,按他刚才的说法,当时已经销毁了录音,为什么你手里还有?” 这余风是一个狠人! 夏禧回道:“我当时根本不相信这张纸条内容,认为熊成煌不可能背叛疯哥,感觉这纸条是他在被姓柳的打了之后,屈打成招写的,所以还是将录音给了他。” “但在给他之前,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特殊情况,心里害怕了,担心会出事,所以提前备份了一份录音,也把纸条悄悄给留了下来。” 余风问道:“什么情况?” 夏禧指着老山鸡:“熊成煌将家属给全部转移了,这事情我们当下属的全不知道!我当时结合纸条的内容,已经怀疑他要背叛,便多了一个心眼。” 这解释堪称完美。 老山鸡面目狰狞,开始歇斯底里:“王八蛋……你特么睁眼说瞎话,纸条我是屈打成招的,家属是因为我担心姓柳的报复而转移……老子写纸条的时候你也在场,艹尼玛的……” 夏禧大恼道:“我当时一直晕着,根本不知道你写纸条这回事!” 余风冷冷地问道:“熊成煌既然要联合颜旺背叛疯哥,为什么又要派你去做掉他女婿?” 夏禧回道:“那天我们被姓柳的打得很惨,住了十来天院,他忍不下这口气。在医院,他咬牙切齿地吩咐我去做掉姓柳的,当时三花子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更重要的原因,我后来才知道,颜旺对姓柳的非常不满意,为免得姓柳的纠缠他女儿颜小月,颜旺一直想做掉他,这点同悦古玩的人全知道。基于这个原因,熊成煌给颜旺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纸条是物证。 录音是音证。 转移家属是事证。 三样证据如同三个屎桶,全扣在了老山鸡身上。 他身子彻底浑了。 老山鸡已经气得双眼翻白,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但刚才伤得有点重,站起来后,支撑不住,又屈膝倒在了地上。 他呲牙咧嘴,根本解释不清楚,语无伦次:“姓夏的,你到底想干什么,竟然信口胡诌害我……疯哥,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鬼话,全是谎言,全是谎言!” 夏禧勃然大怒:“老山鸡!这些年你偷偷背着疯哥搞了多少小金库,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为了一己利益,弃弟兄们性命不顾的事还少吗?!远的不说,今天小胡就差点被你给弄死!” “昨天晚上,所有弟兄全中埋伏受伤,拼命抵抗才保住性命,为什么你第一个被劫走,一点都没受伤?你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敢当着疯哥的面讲清楚吗?!” “疯哥,夏禧能力低、水平差,但我讲义气、懂忠诚!老山鸡这些年背地做事坑你,弟兄们一直敢怒不敢言!这次飞升坑出事,他不仅想将害死自己弟兄小胡,还逼我背招人不力的黑锅,我忍不了!如果这事我做错了,疯哥你一句话,夏禧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这一流的口才…… 难以言表的敬仰! 老山鸡回道:“我去尼玛!老子昨晚在厕所待了一晚上!” 这事儿根本没人会信。 调摄像头也调不出来。 三黑子把他丢的那个厕所,附近根本没摄像头。 余风没有问题可问了。 老山鸡彻底下水了,但还没彻底被浸死。 要让他死透,余风必然会对夏禧的话逐一进行验证。 果然。 余风拿起了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他在电话里吩咐,第一,立即去验证刚才夏禧说的话,飞升坑当晚颜旺说出的真实鉴定依据、老山鸡转移家属、颜旺想做掉自己地下女婿,等等。第二,立即搜查老山鸡的办公室,查找他这些年拉洋片账目以及私设的小金库。 而我祭出的最后杀手锏。 正在老山鸡的办公室! 三黑子昨晚已经提前进行了安排!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