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歪嘴汉子其实根本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卷毛哥,但这家伙不是白痴,眼下只有死咬住他,自己才有活命的机会。 而对艄公来说。 调包之人到底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暗船的信誉已经回来了。 卷毛哥简直要疯了:“你胡说八道!老子自上船以来就没进过卫生间……” “不对,这事情绝对有古怪!” 艄公目光无比阴毒,问道:“什么古怪?!” 卷毛哥突然抬手指向了我们,说道:“这两个家伙上过卫生间!他好像提前预知,第一个上去揭穿了天货,天货和笔洗又刚好都在我包里,我的包在第一场交易时被这死胖子给拿着……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是他们调包的,一定是他们!” 敢捉石鸬的凶渔夫。 智商果然奇高。 肖胖子闻言,顿时勃然大怒,猛地抡起了前面那张桌子:“你血口喷人,侮辱我老板,老子今天砸死你!” 一张桌子就要冲卷毛哥当头拍下。 这一下发怒恰到好处! 几位主家之人连忙把肖胖子给扯住了。 艄公对我们说道:“朋友,这人我们会处理,请放心!打扰休息了!” “把他带走!” 讲完之后。 他把宋官窑小笔洗还给了我们。 几人把两个家伙都拖进了戏舱。 无论是艄公、还是歪嘴汉子,他们现在要的都不是真相。 他们要的是一个最为有利的结果。 即便他们想要真相,也必须找出实实在在的证据,不可能光凭卷毛哥几句话就认定是我们干的。 但这证据,神也不可能给他们。 一会儿之后。 浑身是血、脚步趔趄的歪嘴汉子从戏舱里面出来了。 他已经没事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货成了受害者。 主家肯定会放了他。 这是我想要的结果。 歪嘴汉子必须要安全。 只有这样,他事后才会与上家接上头。 我们顺腾摸瓜的计划才能继续开展。 歪嘴汉子在经过我们房间门口的时候,特意转头瞅了瞅我们。 小竹俏皮地冲他勾了勾手指头,小脸甜甜地笑着:“卖假货的,进来聊会儿天啊。” 歪嘴汉子顿时浑身一激灵,快步走了。 接下来。 主家拖着如同死狗一样的卷毛哥出来,并拿了已经破烂不堪的冕旒帝王帽,挨个房间开始向大家解释。 冕旒帝王帽是我故意让肖胖子弄碎的。 反正也是一件赝品。 我担心如果东西没任何损坏,艄公突然脑子发抽,再组织来一次天货交易,就彻底完蛋。 肖胖子和小竹听不到几个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但我能听到。 主家解释了调包的情况之后,那些人纷纷一阵唏嘘,说一件唐代至宝,就这么给毁了,实在太可惜之类。 我们房间不需要再进来解释,因为“真相”就是在这里发现的。 船舱复归平静。 但我们的计划还在继续。 歪嘴汉子没事了,老司理和陆小欣的眼线,现在肯定不会主动去找他接头,估计一切必须等下了船之后。 没有鱼游过来。 我们也不需要继续盯着饵,关上了房门。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