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在房门前走上两圈,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尔后。 我点了一支烟,学着上次金陵大酒店暗算我那两个货一样,往门缝里吐烟圈。 果然。 里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估摸着房间里的人已经贴在门缝里看我之时。 我抬脚猛地一踹门。 “砰”一声响! 门开了。 里面立马传来一句惨呼。 我迅疾闪进了房间里面。 正当要出手干他一刹那,我顿时愣住了。 这个彩门中人,竟然是那天我和陆岑音打赌头上路灯会不会爆炸之时,那位向我们讨钱的醉酒疯癫老头! 他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撞得满头是血,坐在地上。 我认出了他。 他肯定没认出我。 但这老头反应之快,简直令人匪夷所思,竟然乘我微一愣神的当口,身若狡兔,蹭蹭几下,迅疾跃到了窗户边上,想夺窗而逃。 紧接着。 老头又传来一声惨呼。 小竹在窗户外面抬起一脚,将他直接踹倒在了床上。 老头在床上痛苦翻滚了两下。 机不可失! 我猛地一扯床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床单缠绕几圈,箍死在他身上,最后一圈,缠住了他的脖子,向上狠一抬手,老头顿时像上吊一般,脸憋通红,嘴不由自主地张开。 我迅疾将那颗泥丸塞进了他嘴里。 床单一松。 老头不由自主地将泥丸咽了下去。 “朋友……” 我立马厉声说道:“别说话、也别动!刚才那颗是毒药,旁边那位拿刀片的姑娘,可随时割喉取你性命,有胆量试试!” 小竹恰到好处,手中的竹刀片迅疾射出。 “哐当”一声。 竹刀片插入了老头正前方的柜子,入柜几分,竹刀片尾部还在剧烈地颤动。 老头见状,顿时傻眼了,露出满脸吃了屎的表情,咽了一口唾沫。 我将床单给松了。 正在此时。 卞五拿着东西上来了。 老头一见到卞五,立马瞪大了眼睛,神情显得极端不可思议。 卞五气不打一处来,大骂了一句老棺材,立马想上去干他。 我说道:“卞五!” 卞五只得停下了动作,站在旁边咬牙切齿。 我将手套、雨靴、胶布给接过来,扔在了床上,对老头说道:“自己把外套、外裤给卸了,留一条底裤,然后把这些东西给穿上!” 老头瞅见那些东西,神情已经有点绝望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将外面的衣服脱了,留了一条四角底裤,并将手套、雨靴全给穿上,还拿胶布给自己的嘴封圈了几大圈。 老头外套和外裤丢下来之后。 里面叮铃咣啷的响动。 我拿过来一看。 这简直是百宝箱! 人皮面具、各种小罐药粉、彩带、小绳索、刀片、鼻烟壶…… 甚至,我还看到了计生用品。 老当益壮! 小竹瞅见老头无比古怪的模样之后,噗呲一笑。 别说她了。 我也差点忍不住。 一位白发老头,嘴里缠着黑色大胶布,穿着一条四角大裤衩子,手上戴毛皮手套,脚上穿长筒雨靴,正满脸纠结无比地瞅着我们。 这造型。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