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已经转身走了,但听到王叔讲这话,回过头来,冷冷地说道:“马萍算不算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告诉你,马萍是我朋友!” 尔后。 我和肖胖子转身离开。 在路上,肖胖子非常不服气,说道:“这个死刀疤脸,整天搞得我们玩了他婆娘一样,牛逼哄哄的。改天我跟他搞一架,省得他老对你不客气!” 我回道:“正常。打陆岑音穿开裆裤开始,王天放的职责就是保护她,主仆关系之外,还多了一份亲情。我天天调戏陆大小姐,他不会对我好脸色。再说,你要跟他干仗,真不一定能搞定他。” 肖胖子闻言,脸上肥肉抖动了两下:“苏子,你咋这样看不起我呢?!哥们好歹比他年轻,扛身体都要扛死他。” 我说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前几天见到一个人,估计我不是他对手。” 肖胖子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能吧?!” 我点了点头,将崔先生的事跟他讲了。 肖胖子听完,非常惊叹:“牛逼了!练枪能练出明显一只眼睛大小的人,在部队都是神枪手一般的存在,改天一定要去会一会他。” 继续走了一段路,肖胖子突然转头问道:“那什么……苏子,你对陆家大小姐是不是调戏出感情了?我可告诉你啊,咱是混底层的,她是混上流社会的,与我们路子不对付。” 我想了一想,回道:“硬说感情还谈不上,但调戏她上瘾,控制不住。” 肖胖子听了,嘴角直抽抽:“渣男!上了许姐又想上陆岑音,吃着碗里看锅里!” 我恼道:“滚一边去!” 肖胖子撒丫子跑了。 他在金陵筒子楼有家,回家住。 等我回去的时候。 院子门、一楼门虚掩着。 楼梯、走廊还开了灯。 许清特意给我留的。 其实她有点胆小,敢这样留门,算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我已经尽量轻声了,但路过许请房门口之时,她还是醒了。 许请揉着眼睛,睡眼惺忪,问道:“你回来了?” 我回道:“嗯。” 许清问道:“要不要给你做一点宵夜?” 我回道:“不用了。” 许清手捂嘴巴,打着哈欠:“那姐先睡了噢,今天在店里忙活一天,特别累。” 她重新回房间躺下,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留门。 做宵夜。 多么陌生的词汇。 …… 夜八点半。 金陵码头。 一艘邮轮正停靠在远处。 金陵码头比较老旧。 主站口正在改造,在河边临时留一道闸口,供游客进出,左右两边都是开放式的河滩地。 这给我们点地炮提供了最大方便。 两千年左右,虽然还没有高铁,但大家出行普遍还是选择火车、飞机。 上邮轮的人少,以不喜欢拥挤中老年人和一些观光客为主。 当然。 坂田会选择坐邮轮,肯定有他的考虑。 相对来讲,邮轮安检会松一些,这对箱子里有不能见光宝物的坂田尤为重要。 我和陆岑音两人坐在码头上一个高架桥上。 夜色很暗。 但码头闸口处有昏黄的灯。 我们能清楚看到下面的情况。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