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舟道:“刚刚我、刘群、卢松云、卢松南一直在一起,可以互相作证,所以是谁杀了牛秦超?” 简寒道:“不是我们,我们一直在餐厅里没有动。” 吴一舟扫了他们一眼,没再开玩笑,显然对温礼亭方才的态度还留有阴影:“我知道,你们身上既没有雨水,也没有血迹,不会是你们。” 卢松云道:“不过,也不一定非要亲手才能做这些。有时候太清白了,反而会很可疑。” 简寒:“……” 刘群翻了个白眼,为他们说话:“清白还可疑了,不懂你们在想啥。” 玄关处有门锁响动,王淳希从外面走回来,身上穿着一次性雨衣。她脸色惨白,目光空洞,浑身颤抖着把雨衣脱掉。 都这种时候了,还私自行动。 吴一舟皱眉问:“你去哪里了?郑可呢?” “郑可......” 王淳希从外套的兜里掏出一个纸条,已经被雨水灌湿,只能看见上面浅淡的黑色墨迹。 “我回到房间里,看见了这个纸条。”她看起来木木的,像是经历了什么打击。 吴一舟把纸条接在手里,指腹在上面磨了磨,由于被水泡了太久,纸面上书写的印记都已经被泡平。 无法从证物上直接获得来龙去脉,他只能选择听取当事人的口供:“纸条上写了什么?你去了什么地方?郑可又在哪里?” 王淳希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我......那个纸条上写,凶手决定杀死这个酒店里所有的人,如果想逃,就在断桥前跪下磕头......” “你去了?” “我去了,在那里看见了郑可。”她哭得一塌糊涂,“我本来就不信那个纸条,只是想去看看什么情况而已。我甚至怀疑凶手给我写那些内容,是想把我骗去杀掉。” “然后我在断桥前见到了郑可,我刚想跟她说话,就看出她脸色不对。她想把我推下去,我真的好害怕,拼了命才逃出来,我跑出很远,才敢回头,她没有追上来......” “......”在场几人纷纷沉默。 卢松南惊疑不定:“原来真的是郑可杀的人,那她现在去哪了?” 吴一舟道:“暂且先不说郑可有没有力气把牛秦超那么高的人吊到排水的钢管上,她和牛秦超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卢松云拍了拍弟弟的背,“是啊,她杀李敦有动机,但没有理由杀牛秦超。” 王淳希眼见着他们为郑可开脱,急促辩解道:“可是她给我写的纸条上写,她打算杀了这里所有人啊!” 对话陷入空隙。 简寒整理好思路,站了出来,走到王淳希的面前:“你为什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