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必定会应允她接受她的。 “背过去。” “是,姐姐。” 遵从姐姐的命令,融野翻身转背。 纯白衣衫潦草斜挂臂膀,她负手于臀上后腰处,半跪立身,雏鸟般将膀一抖,永仙遂得见不似人间凡物的女人的肉体。 “这样可以吗,姐姐?” 线条极美的背于灯火下折出阴翳,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永仙的眼中折出近乎虔诚的炽热,胸口充溢手绘圣母抱子像时所没有的热。 解落下的腰带,永仙用它一圈圈缠上融野的手腕。 “嗯——” 不经意的闷哼招来姐姐的不耐烦,她系得愈紧了,融野也愈绷紧两肩和腰腹。 耳闻铃铛碎响,融野回首。 “含住,不许掉。” 铃铛声响在内里,其外却是象牙白的浑圆小球。 两手绞缚,不得动弹,融野俯身,以贝齿叼起永仙手中圆球。 “姐姐是嫌我话多吗?” 模糊的语声,融野为之逗乐,险纵圆球掉落。 不以言语理会融野的聒噪,冷视她泛透歉意的眼,永仙的指尖扫茂丛而过,自她小腹上移。 “唔……” 姐姐是用了力的,指尖划过的肌肤现出红痕。 鼻喘淫息,红痕一道又一道,融野的胸脯起伏不定。她的手不能动,嘴不得喊,只好躬身弯腰,一个不稳即向前倾倒,栽入姐姐怀中。 “哗啦”一串响,圆球随之掉落,于蔺席上艰难滚动后再无声息。烛火映照下象白色微黄,津液残留其上,闪着肮脏的光。 “说了不许掉,没听到么。” “是融野不好,姐姐请原谅。” 姐姐冷声训斥,融野非但不感悲伤,反因那圆球肮脏的光泽,因荡漾内心的浓重耻辱而格外兴奋。 收腹挺身,吻过永仙的嘴角,融野再度衔起掉落的象白色圆球。 “都是融野不好,但请姐姐责罚。” 伏身跪膝,她撅高两腿与臀,双手绞绑于后。手腕勒得不舒服,然融野浑不介意,她只在乎她被分家号令的耻辱,只在乎姐姐的冷嘲热讽和刺穿人心的冰冷目光。 分开双腿,淫液从穴口沿腿根流淌,她越是塌腰就越是能感到那液的倾涌。 “啊……” 姐姐明明都还不曾动手,就好像已给予了她满满的爱,填满她的穴,抚慰她哭喊着为梦魇所扰的每一夜。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