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但道理都懂,知道陆寅川还没有融入这个家,他这个做哥哥的还要继续努力。 甚至,他开始鼓动赵枕月:“他以前定居美国,现在回来朋友不多,平时要是在家的话,你帮我多照顾他,帮他纠正纠正总觉得自己是外人的这个思想。” 赵枕月知道这是作为嫂子的职责,无法拒绝,面上只能答应:“我会的。” 车子安稳驶向陆家别墅,两人一路无言。 陆怀安的注意力始终投在手机上,给陆寅川发的消息对方一条未回。 突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惹了刚回国的陆寅川,他像是人间蒸发,消失在陆家人的视野中。不回陆家,也没回老宅。 就连联系远在美国的叔叔和婶婶,也没有陆寅川的消息。唯一能确定的是,他还在国内,没有出境记录。 温曼荷很急,没时间顾赵枕月有没有睡懒觉、家务做得好不好,而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寻找陆寅川一件事上。 连带着下班回来的陆寅川也开始忙前忙后,让赵枕月在家里看不到人影。 陆家人忙疯了。 偏偏赵枕月无法理解。 陆寅川今年二十七,不是七岁,是个思想成熟独立的成年人。况且,他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是走到哪一亮身份就被人前仆后继、逢迎讨好的少爷,不会吃苦。 所以她不理解陆家人急什么。 外面的人忙得团团转,赵枕月在家喝茶、护肤、看电影,耳根清净,感觉皮肤状态都变好,甚至快要忘记之前和陆寅川在老宅闹的不愉快。 却不料乐极生悲。 温曼荷在公司给她打电话,声音压低好像不太方便:“我手下的人说看到他和狐朋狗友在外面鬼混,你去把他带回家。” “我?” 赵枕月说话时脸上的面膜皱起,但她顾及不了,急道,“我和他总共没说过几句话,他不会听我的。” “就因为关系不亲才不会拒绝你。”温曼荷态度急迫,“我现在有个会脱不开身,你赶紧过去找人。” 赵枕月还没答应,对方就挂了电话。 耳边只剩冷漠的嘟嘟忙音。 这个家里,她最怕的人就是温曼荷,现在被安排任务,想拒绝都没胆量,只能上楼换衣服,按照对方给的地址去找人。 陆寅川这个浪男人只会流连风月场所,不愧自视文雅、喜欢用知识分子概括自己的温曼荷用狐朋狗友形容和他在一起的伙伴。 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在于有无意识。 很显然,他们没有。 VIP包厢宽敞又私密,有的抱着女人在一隅亲得火热、有的压在光线昏暗的墙角声音暧昧,但这一幕幕都不如坐在主位的男人给她的视觉冲击大。 陆寅川被两个女人服侍着。 一个借白嫩的腿给他躺,另一个半跪在酒台与沙发之间,认真地给他修剪指甲。看她们的侧脸,嘴角都扬着弯着,偶尔偷瞄翻看手机的他,被美色蛊惑,把开心写在脸上。 “哟。” 旁边热衷亲嘴的男人先看到赵枕月,瞬间觉得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黯然失色,推她下去,朝赵枕月招招手:“会所来漂亮妞了,怎么不早点过来。” “我……” 赵枕月反驳的声音太小,被淹没在男人的笑声中。 开始有人起哄:“陆老板别装深沉了,换换口味?” 陆寅川没起身,只淡淡投来目光,像瞥无足轻重的阿猫阿狗,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人妻有什么意思。”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