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枕月脸上的动情反应,陆寅川嘲弄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像是逗趣小猫小狗,朝她吹口哨,吸引她的注意力。 赵枕月确实在此刻回神,忸怩地夹紧腿。 看着面前那张深邃俊美的面庞,她控制不住为他露出的部位吞咽口水。她当然羞愧,她明明讨厌他,却在看到他下半身的尺寸时湿得彻底。 内裤黏腻地贴在阴阜。 很难受。 可她清楚,走向陆寅川,就是落入深渊。 太危险。 “不想要就出去,把老头给我介绍的对象叫来。” 陆寅川没再看她,又仰躺在床上看手机。 好像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 做又不愿意,走又动不了。 赵枕月自己把自己折磨得够呛。 在沉默中,她夹紧的腿心并未停止往外吐水。被偷欢的性爱声刺激,又受他裸露性器的视觉冲击,她现在的滋味非常难耐,体内又痒又湿。 自从得知丈夫不能生,他们就再也没有做过爱,哪怕她想要了,也不敢对丈夫多提,怕伤害他的自尊心。 可忍着忍着,是会把她憋坏的。 外面正是太阳最热烈的时候,赵枕月却觉得房间里光线昏暗,让她看不清自己,也尽量忽视分腿躺在床边的男人是谁。 她的脚步像猫儿般轻悄,跪坐在陆寅川腿间,像那天那个女孩对待他那样,小心翼翼地握住粗红的肉棒。 只是轻轻触碰,她就感觉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她连婚都结了,当然不是青涩小姑娘,可还是为他茎身的粗硕和温热触感感到陌生,甚至有点害怕。 总感觉对她的身体来说太大了。 无法容纳。 陆寅川似乎是在与人聊天,手机没发出任何声音,房间内能安静得让她听到自己的心跳,愈发激烈,像要兴奋地从喉咙跳出。 “没看过大鸡巴是吗?” 他语气轻飘飘的。 赵枕月梗了下,道:“没看过老公弟弟的。” 闻言,陆寅川放下手机,起身时嫌她碍事,抬脚踹了下她肩膀。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赵枕月仰面摔倒在地,不疼,但是被羞辱的感觉极强,让她瞬间找回理智,冲他低吼:“你是不是暴力狂!” 陆寅川起身提上裤子。 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嫂嫂也是中看不中用。” 什么意思? 说她平庸,还是说她花瓶? 赵枕月瞬间急了,不再需要在陆家人面前对他温温柔柔,抬眼就忿忿瞪他。 尤其,想到刚刚差点对他服从,她后知后觉感到灭顶般的羞耻,抓起旁边桌上的插花就丢向他。 陆寅川没躲,被花枝根部带出的水打湿没来得及收进去的衬衫下摆,瞬间阻断他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的心情不太好。 “想不想被暴力狂干?” 他抓着她的头发提起,让她被迫挺直上半身,双膝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顾不上喊疼,她用力反抗,抬头发现他顶起的帐篷正对着她嘴巴位置,要干什么,意思相当明显。 “别碰我!” 赵枕月对他的嫌恶到达最高点。 就被陆寅川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只能发出哧哧的气音,她越用力,越感觉脸骨要碎裂,疼得让她很快放弃挣扎。 他才解开裤子。 赵枕月又看到那根粗长的巨物,沉甸甸地垂着,虬结的凸起筋络遍布茎身,衬得尺寸更为可怖。 她不敢看了,紧紧闭眼。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