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格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他下意识抬起小臂盖住眼睛。 赤裸的后背接触着着冰凉坚硬的金属地板,但精神体传来的许久不曾有过的舒适和稳定感熨帖极了,让他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稳。 为什么今天精神体这么安静?像是被顺过毛的狂犬一般…… 思维逐渐回笼,开始重新运转大脑后那些疯狂的记忆从眼前闪过。 野格猛然清醒过来,瞬间从地上坐起身! “……我把……omega……给……” 他喃喃自语着僵硬低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小腹上还残留着干涸掉的可疑黏液。 再侧头一看,一个赤裸的雪白娇躯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浑身牙印,脖颈处还留着红色的手掌掐痕,像是一具尸体。 掐痕…… 快入不惑之年的前联邦上将捂着脑袋陷入石化。 自接受了狂化者的命运之后,他从未有过如此崩溃的时刻。 姜鸦、姜鸦……她死了? 自己最后还是在失去理智的强奸中把omega掐死了吗? 野格顾不上收拾自己,慌忙过去颤抖着手试探她的呼吸。 没有。 呼吸没有了! “小、小少将……?”野格颤声唤着,扶起omega的肩膀,抱在怀里轻轻晃动。 还是没有反应,甚至体温也很低! “姜鸦!”野格眼尾发红,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叫军医。 他单手调出手表通讯系统,拨给了厄尔,嘴里不停喃喃念着姜鸦的名字。 “喂?”通讯接通了,厄尔幽怨的声音响起。 野格慌慌张张地开口:“厄尔,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野格被扇得微微偏头,剩下的话被打回了肚子里。 他愣愣地低头,看向怀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的omega。 “吵死了。”姜鸦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怒气。 野格感受着omega回暖的体温,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慢慢重启。 脸上挨的力道并不重,小少将被肏了大半天实在是没力气了。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选择扇巴掌这种攻击力较弱的方式发泄怨气。 姜鸦打完,发现这个Alpha的脸连红都没红一下,冷笑嘲讽道: “怪不得防御力这么高,脸皮真厚啊。” 她想起了自己失败的n次偷袭,有点恼羞成怒。 为什么干她的时候这个Alpha战斗力那么高啊? 明明当初用魔导装甲跟他打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那么离谱的战斗反应和防御力! 这混账打beta手下留情,打“柔弱”的omega反而下狠手吗?! 何等的…… 姜鸦挑不出词骂了。 由于狂化者不受欢迎,也没几个人讨论,因此苏醒了仅仅三年的姜鸦甚至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边缘群体。 野格还不知道,自己误被当成了欺软怕硬的混球。 厄尔听到这边的动静,意识到没什么大事,早就挂了电话。 野格挨了一巴掌,只是用黑沉的眸子盯着姜鸦,却也没有别的反应。 或许是omega没死的惊喜和挨了一巴掌的茫然搞乱了他的脑子。 姜鸦冷着脸,撑着野格的肩膀慢慢撑起上半身。 野格跪坐在地板上,而她的小屁股正坐在野格肌肉鼓涨的大腿上,赤裸接触。 刚坐直身子,姜鸦突然僵住了,一抹绯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耳朵根。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被灌满的甬道里残留的粘稠精液因起身时肉壁向内挤压而流了出来,从腿间滑落。 野格察觉到大腿上粘上了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低头看去,呼吸一滞。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