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气炸了。 一肚子燥,从昨晚憋到今天,想和漂亮老婆久违地温存一番,左等右等不见人,欲火闷成了怒火。 怂包蓝鹤回到家,屋里已经熄了灯,她不敢惊动老头,蹑手蹑脚猫进房,不让丫鬟们听见,也不点灯,飘到床边,悄悄掀起幔帐。 喜欢的人,在装睡。 嘻嘻…… 她轻轻坐下,食指调皮地缠绕胡须,俯身凑近他的脸,用蚊子叫的声音假装自言自语。 “不等我回来就睡啦?那我回自己院子睡吧,免得吵醒爹爹。” 刚想抬头,某人兀然睁眼,死死抓住两只细腕,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给他抓住是故意的,但眼中的惊惧是真的,蓝鹤在黑暗中与恼怒的大魔王无声对视,被他困住动弹不得,手腕上传来他的体温,心“砰砰”乱跳,气息忽而就乱了。 龚肃羽一万个想教训她,可要怪就怪她的眼睛太亮,脸太艳,嫩唇太娇,他怒视她,却没能够发火责骂,反而一言不发亲了上去,狠狠堵住她的嘴,疯狂吮吻,翻天搅地,将怒气发泄在她口中。 终于吃到她,他迷醉地舔舐温软小舌,吸食甘甜香津,啃得她花唇肿痛,“呜呜”啜泣,不情愿地在他身下挣扎扭动。 “斋戒”许久的龚阁老,此时已然欲望勃发,将蓝鹤双腕交迭扣在头顶,摸索着解开碍事的衣裙,手钻进亵衣一把握住奶儿,指腹急不可耐地按上乳尖,拨弄揉按,摩挲挑逗。 焦躁的吻落到她的颈间,粗重狂乱的热气喷洒耳侧,他张口含吮她的耳垂,却咬到尚未取下的宝石耳坠,发脾气叼住金月牙拉扯,把蓝鹤疼哭了。 “呜呜……爹爹不要……” “不许说不要!” 凶死人的首辅扯开她的衣服,暴力揉搓双乳,捣蛋鬼总算抓到机会,使劲将他推开,打了个滚,迅速跳下床,一步步后退,抬手拢起衣襟,羞耻地遮掩胴体。 龚肃羽怒极,拼命压制火气,诱哄逃走的小白兔。 “干什么?老夫老妻的遮什么遮!摘了首饰乖乖过来,听话我就不罚你。” “我不要,爹爹太吓人了,我今晚不睡这儿。”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瞪视她。 “我说,爹爹欺负人,我要分房睡。” 蓝鹤强忍笑意,娇滴滴地顶嘴,铁了心要作死折腾老头,对某人吐舌头扒拉眼睑做了个气死人的鬼脸,衣衫不整地打开窗户跳出去。 逃走了…… 首辅自持身份,爱惜羽毛,才不要在家里和老婆追追打打,他任她逃跑,向丫鬟们确认她去了随珠苑,便忍下怒火放心回到床上,辗转反侧思索他的小心肝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不要她最喜欢的敦伦。 很快他便回过神来,那晚洗澡时,她想玩,他搭架子不理她,小妖精记仇了,吊他胃口报复他。 若他为此发怒,那正中她下怀,要是继续冷淡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再说最后还不是她撒娇哭个两声,他就前功尽弃顺她的意,又不能一辈子不理她。 龚肃羽左思右想,决定让蓝鹤求仁得仁,陪她一起玩,给她过足戏瘾,叫她知道厉害。 ?M.jZFCBj.coM